苑子橙呼吸，听见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说话：“有没有好些？”
“嗯。”苑子橙的呼吸渐渐平缓，“好多了。”
傅砚行将下颌抵在她的脑袋上，闻着她的发香，心血来潮道：“我给你讲故事听，专心听故事就没那么难受了。”
苑子橙笑了一下，“好。我要听好听的故事。”
傅砚行挑眉，眼中闪过一缕狡黠，“行。”
“准备开始了。”
苑子橙道：“你讲吧，我在听。”
“很久很久以前，山里住着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长得漂亮，邻居们都非常喜欢她，很宠爱她，她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一天天过去，小女孩从邻居们手中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她越来越不满足。于是有一天她就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好玩的游戏，她把邻居的养的家禽都放走了。邻居们损失惨重，却因为对小女孩的爱而没有责怪她。小女孩就开始了一系列恶作剧，终于有一天，邻居们再也忍不了了，从此远离了小女孩。慢慢的，小女孩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少，到最后她什么也都得不到。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再去跟邻居道歉。可是邻居走了，她也没有父母亲人，最后也没嫁出去，孤独终老。”
傅砚行声情并茂将故事讲完，看了看闭着眼睛仿佛睡着的苑子橙。
“睡着了？”他试探，“真睡着了？”
苑子橙的睫毛动了动，低声说：“故事讲完了吗？”
她是累，但是肚子疼睡不着。
傅砚行勾了勾薄唇，说：“嗯，完了。”
苑子橙说：“你讲的故事并不动人，结局很悲惨。”
“是啊，都没嫁出去，孤独终老，真惨！这教育我们什么？”
苑子橙有气无力说：“教育我们不能任性，不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