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子橙离他有一两米，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感觉那烟是朝她脸袭来。
“咳咳。”
她有点不舒服了，用手扇了扇周遭的烟味。
傅砚行缩了缩瞳孔。
当她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掐灭了烟，其实只是抽了三分之一还不到。
空气中升腾起一种暗昧的沉默。
“等你离开我再抽。”他跟她说明。
苑子橙和他四目相对，想说的话跟说出口的话天差地别，语气温和道：“抽烟不好。”
关心？
这是不想吸二手烟还是关心他？
傅砚行摩挲拿过烟的长指，听着屋外的雨声，蹙眉道：“这里一下雨就有股霉味，我不喜欢，弄点烟味会好些。”
苑家是老房子，难免阴雨天会有气味，但苑子橙住了很久，都习惯了，还挺喜欢这种带有童年色彩的气息。
傅砚行从来都没住过这样的房子，难免不适应。
而且，这里的蚊子还挺多的。
现在就有好几只在他身边吵闹，看得出他有点烦躁。
苑子橙注意到这一点，匆忙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就跑出了客房。
傅砚行不悦地拍死一只蚊子，抽出纸巾擦擦手。
不一会儿，苑子橙取来了蚊香。
她跟傅砚行借了个打火机，点燃蚊香，放在蚊香盒里。
空气中很快弥漫一种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