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子橙有点难以启齿地看了看医生。
“怎么了？都是女人，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医生。”
苑子橙点了下头，呼了一口气，很正经的语气：“请问医生，第一次之后有些点疼，该用什么药？”
徐慧慧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
傅砚行在等待的时间里，去了厨房，吩咐今晚要多准备几样菜。
芳姐在一旁笑神情紧绷地看着他，“少爷，你和少夫人和解了吗？”
傅砚行面不改色道：“嗯，没事了。她就是闹一闹，气我这些年在外边交了不少女朋友。”
“少爷，其实，有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少夫人缺乏自信，你应该多给她些包容和耐心，等一等。少夫人不是那种软弱的人，你要是真不想跟少夫人离婚，就得花心思经营，不可再闹出绯闻了。”因为是芳姐，所以才敢说这些。
傅砚行从桌上摆好的菜肴移开视线，看了看芳姐。
“嗯。”
立体深邃的眉眼藏不住的沉重，他自嘲，不着边际地问：“芳姐，我等了五年，还是弄不懂她要的是什么。”
最后这一年，他希望能弄明白，究竟苑子橙要的是什么。
她也不肯说真话。
芳姐拍了拍傅砚行的肩膀，“子橙那孩子再理智坚强，也还是个女孩子，终究是渴望一份安定一份真挚的感情。”
芳姐和苑子橙没有认识很久，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好女孩，多年前，在先生的安排下嫁给傅砚行的那天，总觉得……有一种坚决不动摇的执念。
为什么突然提出离婚呢？
“感情吗？”傅砚行蹙眉，思索自己对苑子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