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行干燥指腹碰过来的那一刻，苑子橙瞳孔微张，像是触电般的接触让她为之一颤。
虽然浑身紧绷，但女人的脸上却一片平静。
傅砚行眯了眯眸。
“当然，只要你愿意跟我谈离婚，我今后见到你都可以这样笑。”女人娇柔的声音和冷静时戛然不同，听得傅砚行心头一荡，忽然可以原谅她先前的冷静。
“接下来还要我怎么做？”她自顾自道。
苑子橙仰着下颌望着他，淡淡问了句：“吃蛋糕吗？”
傅砚行垂眸扫了眼那块吃了一小口的蛋糕，两片薄唇张开，“嗯。”
他可没有忘记，她还是他妻子。
苑子橙屏息凝神，用叉子弄了一小块递到他嘴边。
吃下去之前，傅砚行凝视她说：“好吃吗？”
苑子橙沉默了几秒，回味口腔里的甜味，点头，傅砚行这才张开嘴，吃了那口蛋糕。
她收回手，放下叉子，淡淡说：“五年前你因为我变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我却到国外逍遥自在，你醒来后不觉得我狠心吗？”
心情稍微好转的傅砚行瞬间又是乌云密布，他慢慢咽下食物，板着面孔瞧她。
“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吗？”
苑子橙凝重地呼吸，蹙眉道：“对不起戳到你伤口，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不适合当你老婆，挺不称职的，但我改不了。”
傅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