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的羽绒服,我的棉衣棉裤,就都有钱买啦。”
男孩鬼精鬼精道:“还有你,铁定忘不了你的好,也给你买一身新衣服咋样?”
木头哑然失笑道:“教你不难,怕就怕你没耐心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许你得花三年,五年,甚至更久,才能初窥门槛。”
虎子目瞪口呆道:“快一点行不行?”
木头正色道:“快不了,不过我教的东西肯定比剑门厉害。”
虎子眼珠乱转,小表情纠结道:“要,要不你先教个试试?”
“太难的不要,要又简单又厉害的那种。”
木头端起分类好的草药送到木架上晾晒,语气玩味道:“我会的很多,很杂,具体名字记不清了。”
“你想学,先从八字观相开始。”
“一个月内你要是能全部记住,我再教你点穴分运。”
虎子充耳不闻,屁颠屁颠的跑去看王长厚处理野兔。
木头挑了挑眉,百无聊赖的回房休息。
傍晚,太阳落山,王辛夷做好了晚饭。
一大盆红烧兔肉,一锅土豆炖白菜。
外加早上炒的酸豆角,配着一小碟花生米。
谈不上有多丰盛,却给人食指大动的饥饿感。
王长厚喜欢喝点小酒,一人独饮,惬意悠哉。
虎子抱着兔腿狂啃,满嘴油腻。
王辛夷给木头准备了红薯粥,不忘叮嘱道:“不是不让你吃兔肉,是为了你好。”
“大病初愈,肠胃得慢慢适应。”
“来,吃白菜,白菜土豆最有营养了。”
某人哭笑不得道:“我不馋肉。”
王辛夷可爱的耸动鼻梁道:“不馋肉你咽什么口水,还咽的那么大声。”
木头尴尬道:“我有吗?”
虎子小鸡啄米般应道:“有,我听到了。”
王长厚哈哈大笑,亲自给木头夹了块兔肉,不顾王辛夷的劝阻道:“少吃点没事,肠胃需要适应,身体也需要营养。”
“木头,我听辛夷说你才十九岁?”
“怎么长的呀,这么显老。”
木头“悲痛万分”,瞬间没了胃口。
院子外,有人推开木门。
是位裹着厚重棉服,身材偏瘦的秃头男人。
个子不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
四十多岁,长的贼眉鼠眼,笑起来极其猥琐。
他一手夹着半截烟,一手拎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人还没进来,粗犷的嗓门已然带着滔天怒气破口大骂道:“长厚,你特-娘的吃独食,抓了兔子也不喊我。”
“有酒有肉的,呸,亏我还想着给你送条鲫鱼炖炖汤。”
“没交情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劳资不认识你。”
说着,他丢下鲫鱼作势要走。
王长厚火急火燎的追上去解释,各种硬拉拖拽,说着好话。
木头慢斯条理的喝着红薯粥,啧啧称奇。
土地庙都不见一座的东湾村,竟然藏着位武力十三层的大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