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本来应该写他的名字但很可惜忍乡残党之中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这并不奇怪——当初成功逃离忍乡的人本来就只是忍乡中散碎的一小部分这些人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坚定地追随樱岛真希和福山先生。
樱岛真希来到这一片坟墓的前方心神还有点不太安定。她回过头仔细朝四面八方看了看……
确定看不到任何人影、听不到任何异样之后她才缓缓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她回过头看着这个什么也没写的木牌子水灵灵的眼眸里闪烁着悲伤与歉意。
她沉默着站了一两分钟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去拿出一枚木牌双手握在一起将木牌握在中间闭上眼睛作祈祷状嘴里开始小声地念一段祷词。
这是忍乡的风俗之一。每当忍乡有成员战死埋葬之后都会由一个人来进行这样一个祷念仪式。不过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应该是死者的战友或是直属领导。
像樱岛真希这样的少主身份至高无上除非是福山先生这样的长老级人物死去否则一般是不需要她来进行这样的仪式的。更别说现在死去的只是一个底层成员了。
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而且没有一丝轻蔑、不耐烦。
她认认真真、一字一字地将祷词念完。
然后她才缓缓睁开眼看着木牌低声却坚定地说道:“你为我忍乡战死是最勇武的战士。等我们夺回忍乡一定会在灵堂为每一个逝去的忍乡人重新立牌记名。”
说完这些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这时一道声音却是从侧面传了过来。
“既然会为了他的死而感到悲悯、哀伤之前又何必在人前表现得那么冷漠呢?”
“谁?”樱岛真希瞬间紧张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朝一侧望去。
只见那个方向一棵大树下一个年轻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
樱岛真希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白天跟着lilis一起来到这里的那个随从、那个男宠。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被他偷看、偷听到了?
樱岛真希顿时感觉十分耻辱咬了咬牙身形瞬间闪动了起来。
暗劲后期武者的力量在这一刻爆发而出。
就一眨眼的时间少女便冲到了杨天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刀锋悄然抵在了杨天的脖子前刀剑距离皮肤不足一厘米。
“是那个女人派你来监视我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少女眼寒如冰盯着杨天道。
樱岛真希刚刚的一系列动作可以说是很快了。如果是在普通人眼里那可能是看都看不清的级别绝对是反应都来不及的。
但在杨天眼里这一切根本算不上快。
杨天刚才若是想反抗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将樱岛真希扇飞。
甚至哪怕是此刻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了实际上对他也没有一丝威胁。所以他当然是很淡定的一脸风平浪静地看着樱岛真希道:“我和lilis是什么人我们已经说过了也没必要说谎。现在我也不是在监视你只是偶然路过、过来看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