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倘若这些平民们能真正知道飞云伯做过那些坏事的话他们估计也不会再觉得惋惜或是可怜了。
此刻……
飞云伯的伯爵府宅邸深处一处幽深的宅子里。
偌大的房间中只点了几盏被压到最暗的油灯。
一个断了半条腿、身上有着数道深深伤痕、一只眼睛缺失了半截的丑陋青年正坐在桌前饶有兴致地用手拿着一个小火钳。
他的面前笼子里有一只可爱的雪貂。
这雪貂小小的萌萌的很是惹人怜爱。
可……这个青年却一点没怜爱它甚至还用被削得十分锋利的竹签将这小雪貂的四肢小爪子都钉在了笼底的木板上。
这当然很疼。小雪貂一直在不停地惨叫着却怎么也挣不脱。
此刻青年手中的火钳则是用来夹烙铁的。
他用火钳将被烧得火红的烙铁缓缓地放在小雪貂雪白、柔软的肚皮中央。
“呲呲呲呲……”
一阵猛烈的烧灼声响传来。
雪貂惨叫、挣扎得更厉害了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都不忍心再对它下手了。
可青年看到这一幕却诡异地笑了吃吃地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边笑着一边将缓缓因为挣扎而从雪貂肚皮上滑落的烙铁再次夹起再放回雪貂地身上去继续折磨这雪貂。
他的手连一点颤抖的意思都没有眼中也只是兴奋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不人道的事情了。
而就在他“享受”到一半的时候……
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道身影出现在这房间的门外推门而入。
来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飞云伯。
飞云伯一进来看到儿子正在“玩”的东西眉头也不由微微一皱。
但同时他的眼睛里出现一抹病态的溺爱这让他根本就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
他只是走近了些说道:“又在玩这种无趣的游戏?”青年头也不回继续盯着雪貂痛苦的样子看嘴角笑得很开心很扭曲道:“不啊很好玩啊好玩极了。我最喜欢玩这个了。父亲下次把你那头雪山鹿也给我玩吧
肯定更有趣。”
飞云伯听到这话不由苦笑了起来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道:“不必了那鹿有什么好玩的。儿子啊这次为父可是给你弄了一个全怀南国最好玩的玩物来。”
青年听到这话微微一怔。他一下子转过头来脸上满是病态的兴奋道:“是吗?父亲?什么好玩的?是……千翎雀还是凤冠鹤?或者说……是王室的那几个珍贵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