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却僵硬无比,像绷到极限的弓弦。
明明心里很在意,偏还要装模作样。
谢姜万分不要脸的觉得,这男人是在欲擒故纵。
她不介意跟他玩玩。
谢姜兴致盎然托着下巴,邪恶的爪子伸了过去,再次勾住他的腰带。
“确定不治了?嗯?”
易砚亘不搭理。
“可我想……”
马车突然停下,唰唰唰拔刀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响起。
她没想把这男人给车震了啊,一个个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听见车轮飞驰和马蹄砸地由远及近的动静。
“什么情况?”
谢姜拉开车帘,探头往外看。
易砚亘这时却睁开了眼,盯着她收回去的手。
护卫们将马车护在中间严阵以待。
远处飞驰而来,仿佛已经失控的马车,却在即将要撞上来的时候,生生扭转了方向,错开他们朝旁边冲了过去。
但前面就是山壁了。
一旦撞上去,马车和车里的人,便将粉身碎骨。
谢姜透过细雨大概看清了,赶车的似乎是个年轻女子,身后还有个年长的妇人,大概是怕女子跌落下去,死死的抱住女子腰身。
谢姜向来没有管闲事的爱好。
她靠在车窗边,等着看她们撞飞。
不过就在马车即将撞上山壁的前一刻,车上的两个女子突然纵身跳下了去。
年长的妇人护着年轻女子,摔得晕死了过去。
年轻女子很快从地上爬起来,但一直紧追不放的人马,也已转眼便到了她们面前。
那几骑很明显是亡命之徒,年轻女子的命运已注定。
谢姜收回目光坐回去,却突然听元柳说了一句,“好像是永昌侯府的。”
谢姜漫不经心眸子,骤然寒芒涌现,“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