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顿时倍感压力重大,“总裁,我再去劝一劝稚宁小姐。”
当陈秘书再次出现的时候。
稚宁吓了一跳。
“陈秘书,你这是怎么了?”
陈秘书瞥了一眼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臂,不甚在意地笑笑,“没事的稚宁小姐,不过是开车过来找你的时候,出了车祸。”
“那你怎么不在医院,怎么跑来找我了?”
“稚宁小姐。”陈秘书沉默片刻,才再度开口:“总裁给出去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收回的。别说出了车祸断了胳膊,就算还剩下一口气,我爬也得爬到您面前,让您把这些文件都签上字。”
稚宁现在借住在盛夏的公寓里,虽然是最好的朋友,但住在同一屋檐下,也不太方便。
更何况,盛夏和池渡都是年轻人,正是享受二人世界的大好年华,她也不便借住太久。
陈秘书得知她最近在找中介看房,准备租房,他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您租房还要付房租,不如收下总裁给您的庄园,踏实安心的住着。不用想着房租,也不用担心房东不租而让您连夜搬东西走人。这样不好吗?”
“陈秘书,你不用劝了,我是不会收的。太贵重了。”
“毕竟您是总裁的前女友,您过得太落魄,传出去了,他也没有面子不是吗?”陈秘书一副痛苦的模样,扶了扶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就算您不喜欢那处庄园,您可以卖了,置换成现金,您喜欢哪的房产就买哪。您看好不好?”
稚宁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陈秘书都会劝说她收下。
问题的源头,在慕少言。
“你回去吧,我自己跟他说清楚。”
陈秘书一听,喜上眉梢,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了!
晚上的饭局上,酒过三巡,慕少言接到了来自稚宁打来的电话。
看着那组号码,他迟迟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