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为砧板,而她现在便是鱼肉,任人刀俎。
上了加长林肯,贺伊爵倒了一杯热牛奶给她,还有瓷盘子上装着的一叠小饼干,准备的很齐全。
热牛奶溅了些许在他手上,他拿着毛巾擦了擦,声音缓缓,“葵小姐,这个村子太偏僻了,似乎连一个普通的诊所都没有,你要是病了,可能就要受点罪了。”
“我很好,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宋青葵坐在另一侧,紧紧挨着一旁的车窗,与贺伊爵的距离隔了一大截。
以往她还能心平气和的跟贺伊爵说话,但是自从知道他是个冒牌货以后,她心里便一阵一阵的发凉,尤其此刻还面对着他。
那种潜在的危险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葵小姐,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非要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来受罪?”
宋青葵不语。
贺伊爵眼里带着笑,“你不是怀孕了吗?你不为自己想想,不是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下吗?”
宋青葵的手指暗自揪紧的一般,“这不关你的事。”
“那好,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贺伊爵忽然停下了话。
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司机和保镖都下了车,安静的站在路边雪地里。
贺伊爵侧头很认真的看着宋青葵,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了一圈,细细观察着,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眸看到她的心里去。
“葵小姐,你如果不想回墨西哥城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其他地方,加拿大你觉得怎么样?”
宋青葵心里一紧,“贺少爷,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贺伊爵忽然笑出了声,“你别这么紧张,你以前不是那么容易紧张的人,什么情况下都很冷静的。”
宋青葵皱起了眉,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贺伊爵抬手摸了摸宋青葵的脸颊,宋青葵想要避让,但是却避无可避。
贺伊爵的手指一点点从脸颊上绕到了脖子后,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死死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阿葵,怎么还没有认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