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普通的医书，秋荨不觉得这本书有什么问题。
以很快速度翻看了一下的林渊然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看着那一本书，沉思了片刻，说：“秋姨，我娘昏迷的时候真的没有一丁点事情发生吗？当时就没有人说话？你没有和她说话吗？”
“没有。”秋荨摇摇头，她随意说：“除了你娘说了几句梦呓，没有人说话。”
“梦呓？”林渊然眼睛一亮：“是什么梦呓？”
之前林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居然还会说梦话，她也立刻看向秋荨，就想知道她当时说了什么。
秋荨眨眨眼：“她喊了灵宝。”
灵宝就是林嫣然，这是林渊然和秋荨都知道的事情，所以秋荨很是茫然：“总不会是因为她喊了林嫣然几声，林嫣然就生气了吧？这有什么？”
林渊然也觉得不太可能是因为这种事情。
那可能是因为什么？
林渊然认真思考着，难道是林嫣然觉得压力太大？觉得林夫人的感情太深厚，她怕了？
可是林丞相之前说的不是这样啊。
而且看之前林嫣然的态度，那是林丞相说的那样才更有可能，因为当时林嫣然分明是带着怒气的。
那是……
林渊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娘喊了灵宝？”
林夫人抿唇，秋荨点头：“是。”
林渊然忽然说：“我们都知道这是喊的妹妹，可是妹妹知道吗？”
林夫人：“……”
秋荨：“……”
两人忽然就茫然了，她们对视一眼，然后迟疑着：“你是什么意思？”
林渊然脸色变得有点奇怪，还有点一言难尽：“妹妹应该不知道灵宝就是她吧？平时娘喊妹妹喊的什么？”
除了林小姐就是嫣然。
没有其他称呼。
“所以……”林渊然猜测：“会不会妹妹以为娘在喊别人？”
至于这个‘别人’是谁，除了养在林家六年的林宝珠还会有谁？
或许林嫣然以为这是林宝珠的小名？
如果是这样，那林渊然都想吐血了，他嘴角抽了抽，“所以……不会真的是这个原因吧？”
林夫人豁然开朗。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一切都说得通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一次的事情是自己的呓语引起的，她脸上表情似哭似笑，满是感叹：“我都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样吗？”
林渊然也没想到是因为这样啊，他沉默了半晌，忽然说：“那个……要不我们去问问？”
秋荨也没想到是这么阴差阳错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想一下，这是很有可能的。
真是……
秋荨说：“那我喊她过来？”
“还是我们去找她吧。”林夫人轻声说：“这也是我们应该有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