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巧。
吕春秋也是觉得事情更加微妙了。
白岩看到张富强夫妇竟然在自己的家,也是万分惊讶,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们……怎么会在我的家里?”
他站在那里都不会动作了是的瞪着他们。
“你们认识?”白之言惊讶的询问,还不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张富强。
张富强扭转身来,“我们在江北省城发生一些矛盾,所以…”他如今都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张老板,您不用多说,我自己的儿子我太清楚了,他一定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白之言开始微怒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爸爸,我是你的儿子,你怎么现在反而替外人说话呢?”白岩很是不服气的辩驳。
“你不用说了,张老板他们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人我更清楚,都是你妈给你惯坏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没个正经事!”白之言训斥的语气非常严厉。
“好,你就尽管替别人说话吧!”白岩说着扭头就走。
望着儿子很无礼的摔门而去,白之言坐在沙发里,半天才说话。
“这是我一生最失败的地方,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啊!”他说完又不住地叹气。
张富强见此,就开始简单的讲述在江北与吴伟胜和白岩的那些事。
听完,白之言就轻轻打了个嗨声,“我与吴伟胜是有些交情,但是他后来做事的风格越来越与我们背道而驰,因此就很少来往了,没想到,我的儿子他们竟然与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他几乎是越说越气,“这都是他的母亲给惯坏了,他们这几个孩子都是如此,他们的父亲与我关系都很好,只是在教育儿女上,嗨!”
然后他又继续,“我为了不让他游手好闲,就让他学习剑道,想收收他的性子,谁知,这反而成了他惹祸的能耐了!”
最后,白之言低着头一直都没有说话。
“原来是这样,我在江北还与他比试过一场呢,结果他输给我一套房子,今日与您见面了,那些儿戏当然不能算,我就把房产证还给您好了。”张富强说着就要从包里拿出那个来。
“不,既然这是你们的赌约,不可以反悔,这个就是您的了。”
白之言赶紧摆手制止。
“这四个孩子,都是他们的母亲给惯坏的,那哥三个也跟我说过想让我好好管理他们,可是,我自己的孩子都没有管教好,如何去管他们呢?”
他竟是越说越愁眉不展的了。
“孩子大了慢慢的就会好的。”张富强只能这样劝说。
十几秒后,白之言忽然抬起头,“我了解过张老板你,做事一项很奇特,而且还懂得武道这些,我想要是想真正制服他们,就只有您了。”
他那就是一种恳求的语气。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