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闲着呢,”秦君夜说:“我手头上的剧杀青了,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再拍新剧,你电话来的正好,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呢。
我在海心小岛包了栋别墅,这个周末谁有时间谁就过去,咱们兄弟好好聚一聚。”
他由衷觉得,他这工作就是好。
虽说忙起来没黑没白的吧,但一部剧杀青之后,他可以休息很久。
至于想休息多久,全看他高兴。
凌越和小树他们虽然比他赚钱多,社会地位更高,但他们哪能想休息多长时间就休息多长时间?
要论爽,还是他的日子过的最爽!
秦君夜耐心的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才说他的事:“周末我能不能休息不好说,现在我有件别的事和你商量。”
“嗯,你说。”秦君夜这才想到,聂延警忽然给他打电话,应该是有事找他。
聂延警说:“夜哥,你还记得闻秋辞吧?”
“你这话问的,”秦君夜好笑的说:“我又没得失忆症,怎么可能不记得闻秋辞呢?”
闻秋辞也曾经是他师父、师母的徒弟,只不过,他不习惯顾家的生活,和他师父、师母断绝了关系,去和教他画画的师父一起去生活了。
“怎么了?”秦君夜问:“好好的,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不是好好的,他出事了,”秦君夜低声说:“刚刚我接了一个案子……他的手被人打的骨折了,其中两根手指粉碎性骨折……医生说,恢复之后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会影响画画之类的精细工作……”
换言之,闻秋辞再也画不出好画了。
他在画画方面很有天赋,又有名师指导,年少出名,二十岁便享誉绘画界,二十二岁他的成名作在某拍卖会上拍出了天价。
就是这样一个天才,从今以后,再也画不出好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