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兰吓傻了。
她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警察并不和她废话,回头吩咐几名手下,“把人带走。”
几人应着,朝白燕兰走过去。
古松和古柏想拦,几名警察亮出手铐,质问:“你们是要暴力阻止我们执法吗?”
古松和古柏对视了一眼,默默地让开。
他们不是不想拦,而是他们知道,他们拦不住。
警察的行动,合情合理合法,他们的阻拦,只是螳臂当车,不会起任何的作用,只会把他们自己也搭进去。
白燕兰转身想跑,被警察追上,按在地上,双手反扭,铐在身后。
白燕兰真要疯了,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古家的夫人,我教训的是我的儿子,那是我自己的家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你是谁家的夫人,法律面前,一律平等,”领头的警察严肃说:“还有,我们已经得知,被你殴打囚禁的受害者,不是你儿子,而是别人家的孩子……退一步说,就算被你殴打囚禁的人是你的儿子,你的所作所为也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