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一直是单身状态。”
黄文昌半开玩笑的感叹一声,向唐锐友好伸手,“你好,我是意浓的同窗好友,黄文昌。”
“唐锐。”
简短的认识了一下,唐锐便回归正题,“我建议,针对魏萌的男性朋友仔细侦查,他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
话落同时,房间也静寂下来
。
众人都用古怪的目光打量唐锐。
直到权智胜笑眯眯开口:“我想唐会长是没听清楚,这位法医已经说了,死者是因为心血虫而死,与脖颈上的指痕毫无关系,不信的话,唐会长可以亲自查看。”
说罢,权智胜抓住白布一角,拽到魏萌的脖颈位置。
的确有十枚指印缠绕其上,只是指印不深,似乎还达不到让人窒息而亡的程度。
“传闻唐会长医武双绝,那应该能看的出来,这种程度的指印,有没有可能掐死一名五品武者。”
权智胜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魏萌的修为达到五品,喉骨较正常人坚韧太多,这种指印对魏萌来说,无异于瘙痒般。
“这些指印自是不可能。”
唐锐平静作答,“可如果事先以按摩手法为死者舒缓气血,就能轻易减轻这些指印的颜色,从而制作出指印不深的假象。”
权智胜眼神瞬间阴沉下来。
那年长法医则是一个激灵:“你是说死者的男性朋友用这种手法掩盖了死因?”
“这只是一种可能。”
唐锐环视众人,道,“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为死者鉴定的各位,也能做到这一点。”
“你胡说什么!”
年长法医脸色瞬变,“我们怎么可能伪造证据,你这年轻人,不要自以为懂点医术就能随意卖弄!”
唐锐笑了笑,看向权智胜问道:“那权老觉得呢?”
“异想天开!”
权智胜冷冷拂袖,抛落一句,“万事都要讲证据,死者体内的心血虫实打实存在,而你所谓的按摩手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说完,向黄文昌打了个招呼,便扬长而去。
与唐锐擦肩而过时,还刻意撞了唐锐的肩膀一下,态度很冲。
只是他的力道在唐锐面前,根本是羸弱如鸡,没能让唐锐晃动,反而把自己撞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这老头什么态度!”
钟意浓黛眉皱紧,追了一句。
“不必理他。”
唐锐笑了笑,目光转向四位法医,“请问第一个接触尸体的法医是哪一位?”
四个人拉长着脸,谁也不想说话,唯独那年长法医丢出来一句:“就是被你气走的权老。”
“多谢。”
唐锐点点头,又向钟意浓问道,“姐,我能相信这些人吗?”
这话彻底把四位法医惹怒,直接找黄文昌理论起来。
“黄警首,这人什么意思!”
“他是怀疑我们在伪造死因吗!”
“这算不算扰乱调查,我请求把他依法拿下!”
黄文昌却是压了压手掌,示意几人安静下来,又抬脚把房门关闭,这才沉声问道:“唐锐,你怀疑权老与那位男性朋友是同谋?”
“黄警首也以男性朋友代称,看来此人的来头不小啊。”
“他的身份确实不宜外传。”
黄文昌有些尴尬,随即看了眼旁边的钟意浓,索性一咬牙,“罢了,看在意浓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吧”
谁知,唐锐摇摇头,阻止了他。
“这倒不必,不如等我把魏萌救回来,直接听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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