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团长我送您。”阿贵立马说道。
廖铭禹摇摇手,随即带着孟烦了几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是个典型的行动派,路桥乡的发现让他思若泉涌。同时也对战局的发展有所担忧,必须尽快回到部队对接下来的方向做出筹备跟计划。
……
与此同时,禅达镇上的一条街道上。
“快给我把床先装上,都慢点啊,别碰坏了!”迷龙站在一家小店门口冲一帮兄弟喊道。
“是,长官!”
蛇屁股、不辣、克虏伯等一大帮人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进这家店,开始准备动手把木床拼接起来。
这个壮如蛮牛的大憨憨,在医院待了一个月过后终于伤愈归队了。
医院的那段日子里虽然百般无聊,可每天有上官戒慈无微不至的照料,倒是让这个家伙享受了如帝王般的待遇。
老婆孩子天天围绕在左右,天底下哪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这让迷龙从心里面觉得他是最幸福的男人。可是作为男人,不也得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才像样吗?
现在上官戒慈和雷宝还住在团部驻地的那所院子里,虽然廖铭禹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阁楼单间,可周围住的是大老爷们,总归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更何况那里的环境只能说不算差,小小的房间要啥没啥,也就够挤下他们一家三口。每次要和上官戒慈恩爱的时候,雷宝总是被赶下楼。
最主要的是在团部塞下一个女人和小孩影响真的不好,周围多少有些闲言蜚语,这让大男子主义外加极好面子的迷龙哪里受得了。
迷龙决定搬出来,至少要给上官戒慈和雷宝一个像样的家,这样才算得上是个大丈夫。
但奈何身上囊中羞涩,虽然现在作为连长每个月有15块大洋,可这也才领了两三月的饷而已。每次的军饷都第一时间交给了上官戒慈,自己身上并没有留多少钱。
爱面子的他哪能向女人伸手要钱,但找房子买家具这些事哪样不花钱呢?他最后找来老兄弟们帮忙,可大伙和他一样都是有钱就花的主,哪里有什么存款。东拼西凑之下也才10几块大洋,不过这点钱又怎么够呢。
人是被逼出来了的,老话说得好,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乎,就有了现在这么一处戏。
“豆饼你个瘪犊子玩意,别他妈踩上去啊!给老子踩塌了怎么办?”
“蛇屁股!你还真是头跟屁股不分,那玩意是装床头的吗?”迷龙站在一旁大声指挥着众人忙活。
做戏就得做全套,众兄弟也是积极配合。看他那幅趾高气昂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什么大官一样。
“呵呵长官啊,要我说就不要这么麻烦,等会我喊七八个小工一起给你送到府上,再帮您装好就完事了,现在装好怕是连门都进不去啊。”
家具店老板无奈的说道。这张木床比较宽,挡在外面几乎占了大半的道路,这装好了可就不好搬了呀。
“你没看见我们来这么多弟兄吗?我们连装带搬,你连小工的钱都省了。”迷龙不屑地说道,心里面却在嘀咕不装好老子怎么拉得走。
“是是是,军爷真是有人缘,有福缘,财源广进呐呵呵。”听到他这么说老板也只有无奈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