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卓茗立马应下,“知道了爹,我现在就去!”
“去吧!”建宁伯挥了挥手,待他走后,建宁伯坐在原位,想了想如何应对严国公,思考了一会儿,便也走了出去。
陆星桥见杜家父子走了,刚刚他们说的话也都听在耳朵里,想到杜卓茗这会儿要去干掉季礼了,陆星桥当然是不能让他得逞的!
她一扭头,瞧见萧斐然竟然已经跟上杜卓茗了,“什么时候过去的?”
萧斐然远远的对着陆星桥招了招手,似乎在让她快点儿跟上。
陆星桥赶紧跟过去,凑到萧斐然身边,打趣儿问道:“你这回怎么这么积极?”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萧斐然白了她一眼,道:“我身为太子自然是要保护我的子民!”
“切!”说得这么一脸正直,脸皮可真够厚的,陆星桥戳破道:“得了吧你,说实话!”
萧斐然这才出口道:“季礼跟着杜卓茗的时候应该知道了不少东西。”
这么说就说得通了,难怪了,陆星桥瞥了萧斐然一眼,“就知道你是有目的的!”
“别管有没有,”萧斐然回道:“人我是肯定要救的,但是让不让他吃点儿苦头那还要看我的心情!”
陆星桥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小心眼儿的!
俩人一路跟着杜卓茗,见他从地牢里带出了手脚都被捆着的季礼。
陆星桥和萧斐然对视一眼,建宁伯府竟然还私设牢房,萧斐然在小本本上又给建宁伯多记了一条罪责。
季礼应该已经被关了几日了,他原本洁白的衣服上都沾上了不少污渍,人也憔悴又虚弱。
他再见到杜卓茗,没有求饶也没有不知死活的出言讥讽,只是淡淡道:“你又想要做什么?”
杜卓茗上手捏着季礼的下巴,脸上是被嫉妒扭曲的嘴脸,他狠狠道:“都死到临头了你还不忘装着你的君子风度!你可真虚伪啊!”
“呵呵。”季礼冷笑起来,“也不知到底是谁死到临头,你做的那些事只一件就够抄家灭族的了,不要不知悔改,现在回头去向殿下和陛下认罪,才是建宁伯府最好的出路!”
“哈哈哈!”杜卓茗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还等着太子殿下来救你?来主持公道?你还不知道吧?外面的人现在找太子都快要找疯了,你猜他在哪儿?”
季礼这时才激动起来,“你做了什么?太子是储君!你怎么敢?!”
杜卓茗不屑的笑了笑,道:“我怎么不敢?反正抄家灭族的罪我不是早就犯了吗?哦,对了,我顺手还帮你解决了那个你一直看不顺眼的陆家小姐,不必谢我,就当是咱们同住一个院子这么久,送你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