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拧着拳头,“你想怎样?”
“呦?口气变软了?哈哈哈,”安成?不无阴险地说,“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你现在就过来,而且,要穿着我送你的女装。如果我发现你还带了别人,我就立马把手里的证据贴在N大微博上,让你们身败名裂。”
曾楼迦微一闭眼,“好。”
匆忙给赵铳发个信息,自己沿途在五金店准备些东西,坐车去了?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
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流气满满的社会混混。
屋子里站着三?四?个人,安成?穿着浴袍坐在椅子上,手里正端着红酒仔细地品尝,一点也不像个学生的样子。
曾楼迦站在门口不进去,那个开门的青年是安家养的打手,扯着曾楼迦的衣服领子把人拽进屋里。
安成?摇曳着酒杯中的红酒,一双眼睛在曾楼迦全身溜走,“话说,这你就很不地道了?,不是说好要穿女装的吗?明明长那么好看,为什么不穿呢?”
屋子里的人都贪婪地打量着他过分漂亮的脸。
曾楼迦反复扫量那几个社会渣年,选择背靠着墙的位置站定,“你的证据是什么,我来确认一下先。”
“哈哈哈!”安成?笑得十分猖獗,“曾楼迦,你也不如传闻中的聪明嘛,话说你人站在这间屋子里,这就是你做贼心虚的最好证据。”
果然如此。
曾楼迦冷冷一哂,“李洋为什么看不上你,瞅瞅你现在的德行,表面是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哥,背地里居然如此不堪。”
安成?被他的冷嘲热讽稍微刺激,俨然恼羞成?怒地摔碎了酒杯,“老子家有的是钱,什?么事情摆不平?!你在那里说风凉话,是觉得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左右施了眼色,屋子里的几个人团团把曾楼迦围住。
“要恨你就恨赵铳,谁让他随便碰别人的东西。既然李洋那贱货喜欢姓赵的,那我就来碰碰你,一报还一报。”
在安成?恼羞成?怒的命令声中,那几个人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往曾楼迦身上招呼。
曾楼迦喊一声,“慢着。”抬起宽大的袖子抖了?抖。
咣当,从袖子里掉出一根拇指粗,两尺长的钢管。
他居然随身带着武器!
几个人皆是一愣。
曾楼迦眼疾手快伏地一滚身,抄起地上的钢管往最近的人膝盖上使劲抽了一下。
仿佛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人应声倒地不起。
安成?恍惚觉得走错武侠片现场,曾楼迦这个能穿女装的漂亮怪物突然战魂附身,双手高?举钢管,银光一错,猛地自家头顶劈来。
安成?转身躲在椅子后面,凄惨叫着,“你们砸呀!快抄家伙砸起来!”
那几个人旋即举起凳子,酒瓶,烟灰缸,衣服架子,只要是能抬起来的一切,纷纷砸向曾楼迦的身上。
曾楼迦的防身功夫不错,轻易地在几个人渣中间旋转,很快就把围上来的废柴打得鸡飞狗跳。
毕竟势单力?薄太久,一个没放防住,一个人渣被彻底激怒,抡起靠椅狠狠拍在曾楼迦的后腰上,火灼的剧痛瞬间袭击向皮肉,脊椎好像断了似的。
另一个凶神恶煞的败类趁机夺走他手里的钢管,扯着曾楼迦的头发把他扔到床上。
安成?的吼叫好似魔鬼般从地狱里攀爬,“给我往死打,打得剩一口气,把衣服剥了,老子要拍照片留念!”
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对着曾楼迦的脸狂扇一击耳光,当即打得人晕头转向?,冒出鼻血染红了衣领。
先前被他抽怒的几个人群起而攻之,分别捉住曾楼迦的手腕脚腕,如同五马分尸一般把人在床上拉直。
安成?直接骑在他的肚子上,双手扯开曾楼迦的衣服,露出的雪白胸膛间,沾了血水的颜色莫名地诱人。
“难怪,难怪赵铳那个混蛋会耽溺于此!”连他都忍不住要硬了。
“去把摄像机拿过来,我要亲手拍一段!”安成?招手。
曾楼迦趁他不备,使劲一抽双臂,抱着安成?的头使劲撞了?一击。
直碰得安成?的嘴巴炸开花,血流如泼墨的雨柱。
其他几个人见少爷受伤,发疯的豺狗对着曾楼迦一阵拳打脚踢,曾楼迦忍着皮开肉绽,抱头喊着,“警察来了!我之前报过警的!”
一个人半信半疑走到窗台前,俯视酒店大门外,真的有警车出现在楼底下。
“真晦气!”安成?捂着淌血的嘴巴,狠狠指着曾楼迦道,“老子跟你没完没了!”领着自己豢养的几个家犬,拿上衣服赶紧从安全楼梯溜走。
曾楼迦之前用公用电话报警,说发现有人在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吸.毒。
幸亏警察真的出警,见曾楼迦一个人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就把他带回派出所问话。
曾楼迦解释因为有人约自己打架,怕被打死害怕到不行,所以才谎报。
警察通过调查,订了恒信大酒店1606号房间的,是一个登记在册的混混身份证。不禁批评起曾楼迦,一个大好的青年不知道珍惜幸福生活,成?天就知道打架惹事,劈头盖脸教育一阵。
继而要约谈他的班主任,最好家长也能来一下。
曾楼迦说自己不是本地人,是在读大学生。
他的腰疼得要死,不停地擦着鼻血对警察抱歉着,能不能先打个电话。
警察瞧他文质彬彬不像泼皮无赖的混子才勉强同意,曾楼迦悄悄给张小严发个信息,说无论如何不能让赵铳发现他不在家,张小严问他在哪里,曾楼迦闭口不说。
张小严不禁担心地转来转去,坐立难安。
直到赵铳和李勋然敲门,他才隔着门问,“怎么啦?”
赵铳在公园冻了快两个小时,虽然曾楼迦说叫他回家,可是他偏不回家,一肚子好心情全部变成鼻涕了?。
啊秋啊秋地来捉人,“迦迦呢?把他叫出来!”
张小严说;“我哥有点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啊?他睡下了?,就把我撂在山坡山冻冰棍啊!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好两天就赖两天。六月的雨也没有这么多情善变啊!”
赵铳斜眼,李勋然嘿嘿地笑,反手就是一巴掌。
张小严心里慌促得要死,门外的人毫不知情的反应令他生气,隔着门喊道,“赵铳,你要是真关心过我哥,就赶紧滚回去别tm在门口瞎叫!”
“我?我怎么不关心他啊!我都冻感冒了?还在第一时间来找他,我还怎么关心啊!”
赵铳想要踹门,被李勋然拦住,“赵爷爷,您就息怒吧,我今晚陪你不就行了?。”
赵铳一把将他推开,“除了迦迦,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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