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赫苗死了……知道也晚了,赫苗那时已经死了,他没能救下赫苗,他也没能给赫苗收尸。
“赫苗是吃我娘的奶长大的,我娘偏心,把赫苗喂得肥肥壮壮,却把我养成这副样子,赫苗欠我的,一直说要赔偿我的损失,他说话不算数,他人都死了,还怎么赔给我,我这个多愁多病的身子啊。”吴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一次是真哭,是真的有眼泪。
“司徒娇呢?她回来了吗?”吴常哭着哭着,忽然想起司徒娇来,赫苗喜欢司徒娇,可司徒娇的心思就不在男人身上,在她看来,赫苗还比不上一块腊肉。
沈逍摇摇头:“目前还没有司徒娇的消息。”
司徒娇和吴常不一样,吴常平时是躺着的,躺着就要有地方,因此吴常居有定所,是能找到的。可是司徒娇不同,她的心思都在美食上,前年她说她要去云南吃蘑菇,这一走就是两年多,杳无音讯。
吴常哭了一会儿,觉得哭得差不多了,便问沈逍:“赫苗欠我的,怎么办?”
沈逍瞥他一眼,道:“我让岳离给你开张方子。”
吴常大喜,岳离给他开方子那就是要给他治病了,他猜得没错,他果真是有病的,岳离这老杂毛,死鸭子嘴硬,这么多年死咬着说他没有病。
好吧,赫苗虽然欠债不还,可是岳离若能给他把病治好,倒也扯平了。
至于这两件事之间有何关联,吴常不管。
反正是扯平了,他心理平衡了。
“追杀你们的人找到了吗?”吴常终于想起了正事。十个月前,沈逍回京的时候,赫苗与永国公府的护卫一起护送沈逍回来,可是这一行人从此便没有了音讯,飞鱼卫先后找到了赫苗和护卫们的尸体,却一直没有找到沈逍的下落。
直到有一天,朱禄发现了沈逍留下的暗记,这才终于找到了他。
“朱禄那个混帐,为何没有告诉我?”吴常啪啪啪地拍着桌子,如果朱禄告诉他赫苗死了,他早就来京城了,绝不会磨蹭到现在。
朱禄的信里只说沈逍伤了脑袋,忘了很多事,让他速来京城。
吴常把信扔到一边,躺回床上继续养病,伤了脑袋又不是大病,急什么啊。
如果他知道赫苗死了……知道也晚了,赫苗那时已经死了,他没能救下赫苗,他也没能给赫苗收尸。
“赫苗是吃我娘的奶长大的,我娘偏心,把赫苗喂得肥肥壮壮,却把我养成这副样子,赫苗欠我的,一直说要赔偿我的损失,他说话不算数,他人都死了,还怎么赔给我,我这个多愁多病的身子啊。”吴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一次是真哭,是真的有眼泪。
“司徒娇呢?她回来了吗?”吴常哭着哭着,忽然想起司徒娇来,赫苗喜欢司徒娇,可司徒娇的心思就不在男人身上,在她看来,赫苗还比不上一块腊肉。
沈逍摇摇头:“目前还没有司徒娇的消息。”
司徒娇和吴常不一样,吴常平时是躺着的,躺着就要有地方,因此吴常居有定所,是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