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越来越盛,一阵微风吹过。
白岚汗背夹流,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脸上的汗,细嫩的双手长时间干活竟疼的有些僵硬,她活动了下双手,望向倒在地上一堆一堆的草,询问身边的白泽:“我割的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可以了。”
白岚高兴地放下镰刀,将一堆一堆草抱进背篓里,却发现还不到背篓的三分之二,沮丧的想着还差不少呢,正郁闷着,背篓顿时就满了。她惊讶的抬头出声质问:“你干嘛将你割的倒我篓子里。”
“我背篓装不下了。”
“什么?你怎么这么快。”白岚不敢相信的看着旁边堆满草的篓子,确实是放不下了,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背篓里的草,男女悬殊竟这么大吗?
“走吧,回去还得将它们剁碎。”白泽心情很好的捡起地上两把镰刀插进背篓里面,顺势背起白岚的篓子,再一把提起旁边自己的篓。眸光灼灼盯着白岚,等她走自己前面。
白岚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背着自己的背篓,直挺地站在那,身材高大,让她的心泛起涟漪,她惊慌失措的小跑在前面,似乎又发现自己这样不妥,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白泽,不好意思的问:“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提着?”
“不用。”
“那谢谢你了。”
两人一路无话下了山朝大队养猪场走去。
大队养猪场有一排连脊房坐落在白西村的西边,靠近良田,住着五六户外来人家。
白岚向一个猪场饲养员讨了一碗白开水,小心翼翼端着朝正在剁猪草的白泽走来,伸出手中的碗满脸堆笑道:“白泽同志,喝水吗?”
“嗯。”白泽放下刀接过碗,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手,装作不在意的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
碗里漏出的水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流过突起的喉结滴入被衣领半挡的胸脯中,白岚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接过碗落荒而逃。
白岚跑进屋摸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猪场的饲养员雷老头好笑的看着白岚,这一脸做了亏心事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打趣道:“这位女同志,莫不是看中了外面那个小伙子。”
白岚吓得一激灵,寻着声音望去,原来是刚才借水给她的饲养员。
她干巴巴的笑着:“爷爷瞎说什么呀,我跟他不熟。”
看着老人一脸的不相信,白岚迅速将碗清洗一遍放好,甩了甩手上的水:“没想到爷爷竟这么八卦,我还得去忙了,就不跟您老多聊了,下次再来好好谢您。”
雷老头看着白岚风风火火的离去,和蔼的笑了。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老太太,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风韵犹存。
只见她温柔的看着丈夫:“你好端的为何打趣人家小姑娘?”
“这两年轻人像极了当年的我们啊。”雷老头陷入了回忆。
老太太被雷老头的话触动了心灵,回忆起与丈夫年轻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