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长得可(好)爱(看),还不让人夸了,真是泯灭人性!
阿绫这么一想,便是鼓起勇气,瞪了回去。
可刚一触到百里臻周身那能冻死人的凉意时,阿绫还是不住打了个抖,缩了缩。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男人这么多年病病歪歪的原因,怕不是得了什么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绝世寒症,所以哪怕春天到了还又烧地龙又烧炉子的,所以才一年大半时间不在京中,估摸着就是趁着冷天去哪处暖和的地方躲起来了。
如今,这车里没生暖炉,空间狭小,她自然就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
虽然这一切都是阿绫脑补的,但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然而,阿绫这样抖来抖去反复无常的表现,落在百里臻的眼中,便又是一番想法了。他知道,这小姑娘分明怕他怕得要死,还死要面子嘴硬不肯说,硬是胡扯出什么“可爱”来,瞧瞧,现在还不是抖得跟筛糠一样。
此情此景,让百里臻愈发感到不悦。
百里臻本是想着找人来下下棋解闷的,毕竟,这一行里,除去他的侍卫,也就阿绫和隋清逸了。隋清逸这小子与他下过一次,便死活不愿再和他下了,于是,他就只能找阿绫了。谁曾想,居然找出这么个不愉快来。
向来高高在上人见人爱的睿王殿下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招人嫌弃了,对方还是那个据她本人(前世)说爱慕他的小姑娘。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居然把他给耍了。
睿王殿下委屈死了。
阿绫瞧着百里臻白里透着黑的脸色,心里虽然有点小怂,但也知道,此情此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话是泼出去的水,虽然收不回来,但却可以圆回来。既然是她说出去的,那她自然要负责给圆回来。
“就是可爱嘛!”
阿绫小嘴一撅,努力展示着什么叫做“死鸭子嘴犟”。她现在还是觉得,百里臻的怒点在于对“可爱”的理解上,与她这个现代来的新新人类有偏差。
百里臻没想到她还一副“我很有戏”垂死挣扎的模样,脸色不太好地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可爱,是男孩子的那种可爱,怎么说呢,就是......”阿绫眉头一皱,觉得作为饱读诗书的太史,不该词穷成这样,不然实在是太丢他们司马家的老脸了,“就是英俊、帅气、高贵、典雅......等等一切美好的气质的总称,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褒义词。”
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种狗屁解释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百里臻听了她一通胡扯,却觉得有些好笑:“褒义词?”他反问道。
当他傻啊,听不出她的画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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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小剧场:
问:请用朴素的语言夸一夸你的同桌。
阿绫:百里臻真是上下五千年最好看的男人!
臻臻:这不朴素吧,一股彩虹屁的味道。
阿绫:哟呵,你连彩虹屁都知道了?那你让我看看什么才叫朴素?
臻臻:我想要你:)
每天都“用脚写正文,用心写沙雕小剧场”的兔子酱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