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枫观察了慕鸿飞好几天,为没有看不出来她有任何不妥,只好将这件事暂且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预感,但是却又抓不住这种预感。或许以后她修为更好了,就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行人从五柳庄离开,走了大概五天,终于来到黔城。
黔城与伏栾山接壤,慕青枫要去伏栾山坊市,让慕鸿飞她们在黔城等她几天。
同时也问了吴家祖孙的意愿,如果他们不愿意等,也可以就此回去。
这一路上,她和慕鸿飞都学会将赶车和骑马,而且黔城与盛京相距不远。
鉴于这一路吴老汉赶车尽心,吴小怜做事情勤快,慕青枫提前给了祖孙俩双倍的工钱。
吴老汉家里只有孙女和他自己,更何况俩姐妹行事公道,拿了工钱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思索一番,说道:“姑娘,这一路您两位对小怜的照顾,老汉感激不尽。小老儿在这多等您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您还没有回来,我们祖孙再走也不迟。”
进了黔城城,慕青枫找到人牙子租下一处宅院,将慕鸿飞几个人安置好。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离开黔城后,她一路御剑飞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来到了伏栾山。
根据阿满说的位置,找到她留下的记号,知道人早就到了。
给阿满发了一个讯号,慕青枫看到不远处有一茶寮,走进去要了一壶茶,准备在这里等阿满来。
茶寮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两个过路的行脚客在这里歇息。
没过一会儿,开了一群人,吵吵嚷嚷。其中一个人说了什么,惹得其他人哄然大笑。
“姑娘,在下有礼了。”
慕青枫抬头,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她作揖,“有事?”
“在下见姑娘一个人,相逢便是有缘,不知道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呢?”
这人一番礼仪,挑不出半点错,只是他眼神轻浮,就像髭狗看到了兔子,是对猎物的戏弄。
慕青枫把玩着手中的茶碗,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与她距离最近的那人却忽然感到一股森冷的寒意,
这人被吓住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你——”,他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在那里。
他的几个同伴,见这人如此作态,以为他被拿姑娘迷了心神,彼此间挤眉弄眼,大声嘻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整个茶寮都是他们放肆的笑声。
慕青枫忍了又忍,她不打算生事,只是这些人的太过无礼。
终于,她忍无可忍,猛地起身,揪住笑的最放肆的那个人,厉声问:“你笑什么?”
其余几人见此,瞬间气愤起来,义愤填膺的职责慕青枫,说她小题大做。
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讥讽道:“我说这位姑娘,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们兄弟几个说笑关你什么事?”
听到这人的话,慕青枫手一松把那人丢下,说道:“你说的对,你们怎么样的确不关我的事,这碇银子请你们喝茶,作为补偿。”
说着抛出一锭银子仍了出去。
那人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只是拿银子来势急,竟然一下子砸中了桌子上的茶壶,茶壶里的水又热又烫,把在座的几人,都溅了一身一脸的茶水,看起来好不狼狈。
“你——”
几人气极,都站了起来,对慕青枫怒目而视,“你这人好不讲理,我们不过是笑了几声,又没怎么找你,你怎么就动起手来了呢!”
慕青枫坐会自己的位置上,不屑道:“我好心请你们喝茶,是你们自己没本事,连银子都接不住,怎么能怪我呢!”
“你强词夺理——”
“什么强词夺理,要打架吗?”如果不是看他们只是几个凡人,她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