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知道时将军的弱点!”
齐王哦了声,“说来听听。”
“时夫人!将军最疼时夫人,她就是他的弱点!”
跟没说一样,齐王又不是看不出来。
时临也很清楚,所以温晚的身边至少隐藏着十个暗卫,都是以一敌五的身手。
对付这个‘弱点’,齐王觉得还不如直接去干时临呢。
看出齐王的鄙夷,小丫鬟赶紧又抛出一句话:“奴婢的亲姐姐乃时夫人的贴身婢女!”
这消息就有意思多了。
齐王目露思索,说:“抬起头来。”
丫鬟照做,露出了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
齐王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凑近,侵略感满满的问:“你叫什么?”
“奴婢、奴婢香语!”
“香语…”
齐王摩挲着她的唇瓣重复一遍,笑容乍现,“很好,以后你就在本王房里伺候吧。”
香语大喜,“多谢王爷!”
不仅逃离了那头恶心的‘肥猪’,还成了王爷的房里的丫鬟,香语暗搓搓的想,看来她很快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她俯身磕头以表忠心,“奴婢一定唯王爷马首是瞻!”
棋子懂事,齐王心里也舒坦,懒懒的嗯了声说:“既如此,本王也不是个不怜香惜玉的,明儿给你放天假,去找你姐姐好好聊聊。”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香语立刻抬头接话:“王爷放心,香语省的!”
被惦记上的夫妻俩此刻无比悠闲。
傅谨言最近很是上进,让时临都轻松了不少,因为生病,温晚也没法去玉针坊,两人就窝在家里安心当‘米虫’。
去病如抽丝。
被那场高烧弄得,此后半月温晚不是咳嗽就是反复发热,如此一来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时临心疼死了,恨不得替她受苦,可又不得其法,只能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原先还不情愿的答应她禁欲三日,如今这都半月了,也没听他提过一次。
温晚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这夜,她决心要给自家男人点奖励。
趁他去沐浴,温晚快去把自己剥光藏在被子里装睡,等时临吹灭蜡烛上了床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顿时绷紧了下颌,“别闹。”
温晚的小脑袋从他胸膛上的被子里钻出来,双眸亮晶晶的的问:“夫君不想要吗?”
怎么不想?做梦都在想!
好几次他都得半夜爬起来换裤子。
那自己种的苦果,就也只能哭着吃下去,谁让是他把小姑娘弄得大病一场呢。
见他不吭声,温晚动了动屁股,咬着红唇糯糯说:“可我想…”
真要命。
时临终于张嘴,哑着嗓子说:“还病着呢,管好你自己。”
“等你好了…”
他非得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只是还没等他许下凌云壮志,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刺激给逼的脖子暴起青筋。
大手顿时扣紧了身上的纤腰,湿热更甚!
然而那始作俑者却软了身子,趴在他胸口泪光盈盈的呜嘤问:“怎么还是好疼?”
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疼吗!可她现在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仿佛比初次还要疼。
想来也是,那夜怕她疼得厉害,时临可是拼命忍着去慢慢的引导她,哪像她现在这样的贪吃。
时临不敢动了,他纠结死了,又想跟她共赴云雨又怕她病的更厉害。
胸口落了滴泪珠。
时临沉默着要提起她的腰,“乖,不玩了,睡觉。”
这事要光他一人舒服可就没意思了。
温晚一听,立刻咬牙,忍着那撕裂的疼又往下坐了坐。
她疼得倒吸气,却还要犟嘴,“我要嘛!”
见他不应,温晚低头亲着他胸膛撒娇,“你帮帮我呀。”
时临默了,半晌才出声:“真想要?”
“想!”
“就一次。”
“好!”
温晚答应了,然后又补了句:“我要在上面!”
刚想翻身坐起的时临又默默躺了回去,边去调动她的兴致边默默的想——
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好像他才是那个欲迎还羞的小媳妇一样?
“你别动,我自己来。”身上大爷如实说。
时临默默停了动作,掐着她的腰心想,小媳妇就小媳妇吧,这样不出力的享受也挺爽的。
长夜漫漫,谁也不知床上翻滚的红浪何时才能恢复平静,却知道今夜注定多人辗转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温·翻身做主人·晚。
晚晚:我想要。
时临: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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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已经写了三千字了,我瞅着估计能到六千,绝对肥美
(努力擦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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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的小仙女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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