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站在原地没敢动,只是哑着嗓子说:“你、你穿上,天冷。”
多稀罕啊,他一个剥衣能手竟然有一天会劝她穿好衣服。
可温晚实在是太热了,身子里仿佛点了一把无名的火,从心里烧到小腹,弄得她口干舌燥。
即便有些不清醒了,她也知道该信任谁。
迫切的跑向他,蹭着他的胸口呜嘤:“夫君,好热、我好热!”
她怀疑自己要化掉了,慌得吧嗒掉泪,哭腔软软的说:“夫君我不想死呜呜呜...”
时临也跟着难受,爱怜的亲亲她发顶,“傻姑娘。”
她都这样了,不帮她简直不是人,把人抱进怀里安抚,接着时临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问:“这样可好些?”
倒也无需温晚回答,只看她那眼眸迷离如花妖般的模样便能说明一切。
“娘的!”时临没忍住的低骂出声。
他师父这是在搞什么?检验他定力吗?!
美人儿虽懵,但也听得懂好坏,见时临说脏话委屈死了,含着泪的眼眶红红,“你骂我!”
她自以为大力的推了把,“不要你了!”
说完就光着脚丫转身跑到了床上,圆润的两瓣一抖一抖的,好不诱人。
时临的瞳仁泼墨般的黑。
他认输。
他时临根本一丁点的定力都没有!
什么神功什么修炼,统统都是屁,顶不上他媳妇一根头发丝!
今儿他就要开荤,天王老子也拦不住!
想通了,时临顿时神清气爽,大步走到了床边,床上的美景差点又让他飙脏话。
大约是觉得被他揉的舒服了,这雪一样的身子都透出了淡粉,三千青丝铺在背后,一双素白柔软的小手也遵从着心底的欲望,不断开始‘兴风作浪’。
真的,这谁都顶不住。
时临看着腿都快软了,兴奋的。
他坐到了床边,胳膊却挨了一脚,喝醉了小人更不讲理的记仇,“你骂我,不要你!”
“乖乖,夫君骂的是别人,不是你。”
他哪舍得啊。
“真的?”
“比金子还真!”
到底是好哄的,没几句话温晚就又忘了刚刚的仇,哭着伸手要抱,“我热呀,不舒服!”
揉一揉只能暂时‘解渴’,不过几息那无名的火就又轰轰烈烈的烧了上来,她额头都冒了细密的汗珠。
把她揽坐在腿上,时临揉着软云哄:“晚晚想舒服点吗?”
他的手似乎有魔力,温晚被那不轻不重的动作弄得娇声一片,半晌才从那酥麻中夺回点意识。
她哭着点头:“夫君帮我。”
好乖呢。
时临含着她的唇吮了吮,继续诱导:“可能会有点疼。”
被养的娇了,听见疼字这小美人就不乐意了。
时临见状没吭声,只是默默将手换了个位置。
他打算把料下的狠一点。
滑下去就遇上了一汪清泉,湿润香甜,他也化作了其中的一尾鱼,在这团清泉中畅游摇摆,掀起片片浪花,荡着朵朵涟漪。
即便隔着亵衣,温晚都要在他胳膊上抓出红痕。
这滋味实在舒服的叫她害怕,可她又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来缓解心中的火,一阵阵涌来的酥麻感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只差一点,就一点!
可那尾鱼却停了动作,顿时风平浪静,邪火重卷而来。
温晚还没来得及委屈又难受的哭,就被时临堵住了唇,带着浓重的侵略感吞下她所有的嘤咛,只留那暧昧的水声。
怕太久让她忘了刚刚的滋味,时临浅尝辄耻,然后低声问:“还有比这更舒服的,要不要?”
“要!我要!”
这种经历过极致的滋味格外惹人流连。
“但还是会有点疼。”时临遗憾的说,“要不算了吧?”
真的,他都为自己感到羞耻,竟然这样引诱个中了药的姑娘。
如他所料,她立刻上当,抱住他的胳膊:“不怕,晚晚不怕!”
时临安抚的亲了亲,认真说:“夫君会轻点的。”
真的,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