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的低骂一声,扣着怀里人的后脑勺就又深深的亲了上去,边亲边抱着人往床上带,放下她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泛着红。
不住的亲着她的脸颊和唇瓣,时临撒娇一样的蹭蹭她,边在她耳边发出示弱的难受的哼唧声,边拉起了她的手。
然后,温晚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人是不禁惯的。
窗外的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叫着,活泼又清脆,可被阳光洒了一层朦胧轻纱的屋中却透不进一点声音,温晚的耳中都是时临那性感又难耐的低喘。
他真的很诱人,闭着眼,浓密的睫羽轻颤,麦色的脸上也透着微微的红。
额头上不知何时有了汗珠,甚至连那上下滚着的喉结上不知何时都沾了一滴晶莹。
就在唇边。
温晚看了眼,鬼使神差一样的伸出小舌帮他舔了去。
“唔!”
湿软的刺激让时临方寸大乱,紧闭的黑眸顿时张开,深邃的眸底尽是卷着漩涡的暗色,只一眼,就让温晚忘记了动作。
“好晚晚,这可是你要招我的。”
他额头绷着青筋,又啄上了她的唇,舔舐吮吸间还不忘记命令的说:“乖,别停。”
不让她停,时临自个儿自然也是不能停下的。
好好的漂亮衣服被暴力的撕了下来,温晚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新买的衣服哀悼,时临唇瓣上的温度就夺去了她的心神。
这感觉实在太陌生。
温晚又怕又羞,险些都要哭了,用另一只手使劲推他,“你别、别这样。”
时临竟也真的听了,重重的喘息着问:“不舒服?”
倒也不是不舒服,甚至被他亲过的地方又热又麻,但是...
她委屈的瘪着小嘴,裙摆下的腿夹了下,“我想如厕。”
时临:“......”
他似乎有些生气,低头在她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凶巴巴的说:“先憋着!”
温晚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的动作给强硬的带走了思绪,只剩下了串串抑制不住的低吟。
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取悦谁了。
也不知道这男人从哪里学来的招数,弄得她浑身都软的没有一分气力,更别说帮他纾解。
可他似乎也不介意,宁可自己上手,也要把她欺负到哭出来不可。
她那又弱又娇的声音是天底下最动听的乐曲,时临再也忍不住,埋在她颈间闷闷一声叹。
他终于又做了人,亲亲她那流泪的眼睛,“好了,结束了,不哭了。”
温晚哭的更凶了,打着哭嗝吼:“你起来,我要去如厕!”
她尿裤子了呜呜呜,实在是太丢人了!
自知惹恼了她,时临言听计从,还十分贴心的把她也扶起来问:“要不要我抱你?”
温晚立刻摇头,拒绝的果断:“不要!”
然而最后还是时临抱她去的,被折腾的腿都发软,哪里还有力气走路呢。
落日熔金之时,叶寒带着个包裹又回了褀风院。
院里静悄悄的,全然没有刚离开时的热闹。
他皱了下眉,看见连翘沉着脸从屋里出来,不知想些什么也没有看见他。
犹豫了一下,叶寒出声:“连翘。”
怕乍然出声吓到她,他连声音都放柔了些,就是不晓得对方是否注意到。
连翘一个激灵的看过来,小声问:“叶公子叫我?”
“你过来。”
叶寒往花丛后边走了走,站在了阴影中。
连翘虽怕他,但也清楚他不会伤害她,迟疑一息后,抬步走了过去。
“星烙的衣服送过来了。”叶寒说。
连翘哦了声,心里却纳闷,这事不该跟香晴说嘛,叫她作甚?
正想着,一个包裹砸进了怀里。
“噫?”连翘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还未来得及发问,就见叶寒伸手往她头上插了个什么。
男子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只是耳尖似乎泛了红,但连翘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补好给我。”
实在受不了她那双明澈的眼睛,叶寒半垂着眼睫丢下一句,大步走开了。
连翘愣了愣,伸手摸下头上的东西。
是枚连翘花模样的发簪。
墙角的月季花缓缓合上了娇嫩的花瓣,花苞却还是嘟嘟的粉,衬得旁边的少女脸颊都透了些许的红意。
腿都站麻了,连翘终于眨了眨眼,握紧手里的发簪忍不住嘟囔。
叶寒他...什么意思?
入了夜,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得了痛快又洗了个澡的时临舒坦极了,正要上床抱着心肝睡觉。
就见床上侧躺着的小姑娘突然坐起来,尚且泛着红晕的小脸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她伸手对着窗边一指。
“将军睡那!”
时临看了眼窗边的美人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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