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这几日心情极好,听着温晚的名声一点点的倒塌,她仿佛都要听到她那柔弱无助的哭泣声。
真是美妙呀。
她哼着不知名的欢快小曲儿,杏眼流转的问:“青灵,砚台放好了吗?”
青灵笑着过来,“小姐放心吧,已经擦干净放起来了,明日苏少爷见到定然喜欢的不得了!”
自打上次桃花林一别,苏铮就再也不跟她说话,见了面也绕着走,一副不待见的模样。
刚开始一两天温兰还忍得住,后来哪能行?
她正愁没机会跟苏铮示好,就听说他的砚台被不长眼的丫鬟摔坏了,温兰简直开心死了。
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去寻,终于找到了块上好的墨玉砚台,虽然花了她所有的私房钱,但温兰也觉得值!
拿人手短,她就不信苏铮还能这么对她!
温兰唇角抿着笑喜滋滋的睡了。
褀风院。
温晚自以为是个能憋得住事的,可一想到对方是时临,小姑娘那有恃无恐的娇气劲就上来了。
趁着时临沐浴的功夫,温晚偷偷的给自己上了妆,不浓,只是涂了点口脂和腮红,桃腮粉黛的模样嫩的像是花瓣,伸手就能掐出粉红芳香的汁液一样。
她吃准了时临最爱她这副水蜜桃般的模样。
哗哗的水声停了。
时临只穿了条轻薄的亵裤,他还觉得不够,把裤脚都挽到了膝盖上,若换了旁人,就像刚从地里插过秧的。
可时临不是。
裤腰上是健壮又性感的六块腹肌,时不时还有水珠顺着胸膛滑落点缀其上,裤腰下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又不失爆发力,野性又色气。
这应该是他穿过最少的一次,看直了眼的温晚默默的、小心的吞了下口水。
有点...想摸...
擦着头发的时临还不知道小娇妻已经被诱惑了,他趿拉着鞋子走过来,边走边嘟囔:“这天越来越热了,晚...”
他僵在了原地。
直勾勾的盯着温晚的小脸,眼里像是住了只躁动的猛兽在撕扯着困住它们的牢笼,咆哮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笼而出!
时临呼吸都重了,不自觉的上前两步,接着强行住了脚,抬手啪的拍在了他的额头上。
“温晚!”
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咬牙切齿中又带着些委屈,他眼都不敢再睁,“你非要憋死我是不是?!”
温晚笑眼弯弯,声音也很是甜糯:“不是呀。”
时临重重的哼了一声,闭着眼没吭声。
温晚坐在床边,白嫩嫩的脚丫晃呀晃,“将军回答了冯姑娘的问题,以后我就不这样了!”
她已经憋了一下午了,再憋下去,今晚都睡不着了!
时临叹了口气,早知道还有这么甜蜜的痛苦等着他,下午的时候就不该把怀里的小姑娘亲软了。
他睁眼,点漆的黑瞳里是认命的无奈和宠溺,“等下。”
走到桌边把茶盏里的凉茶喝的干净,时临这才又扭过头来,没过去,坐在了凳子上。
“为什么喜欢你,对吧?”
温晚点点小脑袋,一脸期待。
时临想了想,耿直的开口:“其实一开始,只是因为爷爷喜欢你,我又恰巧看了你的身子,你的脾性也不会让我感到反感,这才顺水推舟。”
“男人嘛,总是要负责任的。”
温晚咬了下唇,潋滟桃花眸里的光彩淡了几分。
不知想到了什么,时临竟突然笑了,“不过后来就觉得你很有意思。”
“明明是个小鸡崽,却还要像老母鸡一样的护着我、念着我。”
明明怕傅谨言怕的要死,还要站出来替他说话,明明他才是时家名正言顺的主人,她却还担心他吃不饱。
天真的可爱。
他长到二十岁,除了年少时的莽撞无知,到现在只有他操心别人的份,还从未有人满眼关心的,把他当作一个会饿会痛的普通人问过他——
“将军饿吗?”
“将军会不会痛?”
这种感觉很奇怪,当惯了强者的人,没有人会问你的苦痛,甚至连自己都会忘了他也可以承认痛苦。
自打碰见了温晚,时临才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今天吃肉了吗?
没有。
将军今天被憋了吗?
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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