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北淑赶紧去找了凤南俊,告诉他言家出问题了,要是近期有什么跟言家要合作的项目,能推就推了,千万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言律从商,不跟家里其他孩子一样在政坛,所以他才会跟着言父一起回来,就是想要把版图从京市扩展到海城,凭借着言父的身份和地位,他已经在四处寻找合作的公司。
“想什么呢?”凤南俊觉得自己小妹的脑子傻了,“他们跟秦家可是亲戚,还能找咱们家合作?”
言家向来跟秦家抱团,三家关系都僵成那样了,还能继续合作?他这么理性的一个人都忍不了,更别说他爸妈那两个小女儿奴了,铁定是命令凤氏上下都不能跟言家有什么交集的,说不定还会联合其他关系好的家族一起抵制。
要说怕的话,也不会害怕,毕竟还有一个席氏跟他们共进退,除了席倾寒那个不争气的,他想要跟秦澜月的这条线不断,忍受了太多,可秦澜月现在也自身难保,做不得他跟言家“友谊”的桥梁,更别提他现在在席氏一点地位都没有,就算是他想要让席氏的董事插手和言家的项目合作,那也得人家听他的。
这么一分析,北淑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她舒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是我想太多了。”
“其实也不算是你想太多。”凤南俊劝她,“毕竟人都会有私心,我站在你身后为你拒绝了言家的好意,也会有人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去背着我接洽言家那边,我会照顾到的。”
他摸着北淑的脑袋:“你只需要做好那些你不会被人知道的好事就行了。”
小妹的身份在他看来是保命符,有时候却也是催命符,他先前找机会试探了一下父母的口风,齐盛年说的那些话他也都知道了,小妹有着极贵的命格不假,这样的命格伴随着的是未知的风险,更有甚者因为这样的命格,她会比旁人过得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