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对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她稍微给点甜头,他就器械投降。
顾悠把脸埋在江寒彻颈间,不依地撒娇。
“你坏死了!又取笑我!”
江寒彻无声地叹了口气,抱着顾悠上楼。
江涛刚好从楼上下来,三人在楼梯拐角处相遇。
江寒彻下意识低头吻向顾悠的后脖子,神态极其亲昵,明晃晃的宣誓主权。
“哈~好痒啊!”顾悠笑着闪躲,一抬眼,赫然跟江涛四目相对。
江涛眼里流露出克制不住的怒火,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紧。
顾悠视而不见,龇着一口莹白的贝齿,一口咬在江寒彻脸蛋上。
“嘶——”
其实不痛,但江寒彻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声。
“悠悠,你属狗啊?”
“你骂谁呢?你才属狗!”顾悠凶巴巴的反击。
江寒彻大笑:“你敢骂我是狗?好哇!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他抱着顾悠,大步流星地直奔卧室。
江涛竭尽全力忍住满身怒火,克制着不将拳头挥到江寒彻脸上。
明明他爸才是长子,却被江寒彻一个幼子压得抬不起头来。
他是长孙,在江家的地位却连佣人都不如。
顾悠明明对他爱的死去活来,江寒彻却偏要横刀夺爱。
江寒彻占据着江家少主的地位,抱着原本该属于他的女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凭什么?
就因为他爸不是从何婉华肚子里出来的?
怒火中烧,江涛的眼睛都红了,鼻子里直往外喷粗气。
刘妈过来请示在哪儿开饭,见江涛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随即明白,他一定是撞见顾悠跟江寒彻亲热了。
刘妈意有所指:“小少爷,你挡着路了。”
江涛正憋着一肚子怒火,不料刘妈阴阳怪气的往枪口上撞。
他不敢对江寒彻发火,还能怵一个佣人么?
“我是主人,你是佣人,你说我挡你的路,谁给你的胆?”
江涛厉声呵斥,将满身火气通通对准刘妈,倾泻而出。
“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你一个佣人,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滚蛋!”
刘妈一愣,江涛一向唯唯诺诺,有时被她呛声几句,也从不回嘴。
今天居然敢冲她大吼大叫,可见是受刺激了。
刘妈五十多岁的年纪,被个毛头小子怼,脸上挂不住,怒气冲冲的走了。
什么玩意儿,不敢对少爷发火,就拿她出气。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