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拉住他的手,撒娇的摇了摇:“哎呀,我就跟晨洲说几句话而已,你看你那什么表情!”
“晨洲?”江寒彻眼里的火苗子更加旺盛,盯住季晨洲,仿佛想将他烧成一把灰。
季晨洲腿肚子一哆嗦,扯着嗓子哀叫。
“顾小姐,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干嘛非要置我于死地?我跟你真不熟啊,你叫这么亲热,你男人会误会的!”
顾悠耸耸肩,幸灾乐祸。
臭小子,明知道江寒彻在她背后,居然还煽风点火,害她差点被那坏脾气的家伙收拾。
江寒彻的身体没问题,顾悠就放心了。
她是轰动整个京市的八卦中心,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免不了被大姑娘小媳妇老阿姨嚼舌头,也就懒得往人群中去凑热闹,索性自个儿在僻静人少的地方走走看看歇歇脚。
江寒彻亦步亦趋的跟着,目光落在她侧脸,半天都没偏移。
“看我干吗?”顾悠随意的斜他一眼。
“好看。”男人的语气四平八稳,毫无波澜。
顾悠眉一挑,有些诧异。
呀呵,居然知道说情话?
榆木疙瘩要开窍了吗?
顾悠心里止不住的有点小激动,正想抓住机会将气氛升华一下,不料一撩眼皮子,对上男人毫无表情的面瘫脸。
……
榆木疙瘩就是榆木疙瘩,开窍是不可能的。
顾悠兴致缺缺的在花坛边坐下,掐了朵月季,有一搭没一搭的揪花瓣。
江寒彻感觉到她没什么精神,沉默了下,主动道:“我没事。”
“嗯?”顾悠没抬头,把月季揪的就剩一个光秃秃的圆疙瘩,拿着花杆去戳蚂蚁。
“我身体没事,你放心。”男人心里暖流汩汩,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哦。”
江寒彻以为顾悠还在为陆政廷的乌糟事烦心,忽然一把拉起她:“跟我来。”
“干嘛去?”顾悠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半点好奇心都没有。
江寒彻无声的叹了口气,小东西都颓丧成这样了,再不带她转移下注意力,一准儿得憋坏。
江寒彻也不多说,拉着顾悠就上车离开。
一下车,顾悠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