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来不及皆是,宇文席急切问道,“小姐呢?”
“小姐一早起来,没有见到您,着急不已。您既然回来了,就快去见她吧。”
闻言,宇文席将徐思交给轻烟,“把他带到后院,严加看管。他是当日风月楼中,唯一一个目击者了。”
轻烟面色一变,立即上前,扯住徐思的胳膊,便带着他往后院而去。
宇文席匆匆入了院中。
萧歌屋门大开,人在廊下不住踱步,时不时抬眼望向院门方向。
见宇文席从外快步而入,萧歌立即奔上前来。
不等宇文席说话,她已经握住宇文席双肩,转着他的身子,打量了一圈,见他安好,这才长出一口气,扑进宇文席怀中,一边拍打着宇文席的后背,一边高声道,“你去哪里了?为何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如今可是在羌人的地界上。二皇子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若是你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让我怎么办……”
萧歌连珠炮一般的话,惹得宇文席抿着嘴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萧歌。
见状,萧歌眉头蹙得更紧,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宇文席的肩头上,“下一次,你若是再这样,我便永远都不理你了。”
见萧歌真的动了怒气,宇文席忙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笑呵呵地将她揽进怀中,大手在她的后背上微微摩挲了两下,低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相公可是刀枪不入之人。”
他甚少如此称呼自己。
听到这话,萧歌蹙着黛眉,上下打量了一圈,翕动鼻尖,露出不屑之色,冷哼一声,“刀枪不入。你说的是脸皮吗?”
自从宇文席认识萧歌以来,还从未听到能从她的口中说出这样的玩笑话。
他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微微眯着双眼,一手探出,握住了萧歌的手腕。
萧歌由着他牵着自己,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随着宇文席一同往屋中走去。
两人坐定,宇文席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萧歌,末了,还不忘加上自己的判断,“我看,定是有人察觉到,这徐思知道些什么,才要杀人灭口。徐思在酒楼的时候,便已经说了,他知道掌柜的所为。当时,那掌柜的那么紧张地看向我,事情一定和那日二皇子的事情有关。”
萧歌微微蹙着眉头,思量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一圈。
她秀眉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萧歌才缓缓别过头,望着宇文席,“可是,即便是徐思在我们手中,也不知他究竟知道多少。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用。况且,对方既然已经下了杀手,只怕我们还是要早作准备。”
宇文席答应一声,走到萧歌身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只手揽在她的肩膀上,做了个深长的呼吸,才要开口,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音。
不一会儿,就连灵山老人,跌跌撞撞,冲进屋中,一侧的羽化道人扶着他,两人皆是面色紧张。
“伯父,这是怎么了?”
萧歌上前,扶住灵山老人,错愕地望着他。
灵山老人直勾勾地盯着宇文席,“听说,今日你带回来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