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腾拿着书撒丫子就跑了,而且边跑边想一定不能让大哥知道,还有姜笃!
下午,周书仁和汪苣聊天,汪苣在津州的时间更长,“这外国人该好好管管了,你走后的一年里,平港外国人就闹了几回事。”
周书仁,“还真没听你提过。”
“我们都离开津州了,提了有什么用,你是户部侍郎,我是户部的郎中,我们在户部管银钱。”
周书仁无语,“你不提我也知道,在其位谋其政。”
汪苣撇嘴,“冉正都没提呢,我说了又如何,你又能如何?本来你就在风口,你也不怕有人参你。”
管的太多,招人恨!
周书仁幽幽的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畏首畏尾。”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汪家中立,中立不容易,你现在是势头正猛,等周氏一族发展起来,你就该明白我爹的不容易。”
周书仁沉默,因为汪苣说的对,他上次提的法子,功劳只有皇上知道呢,叹着气,“都不容易。”
汪苣压低声音道:“海贸的发展换回来白花花的金银宝石,让人眼红,你家二儿子真该年中的时候回来,你看着吧,这次打跑了海盗,远海也不会平静,海盗只会越来越多。”
周书仁抽搐着嘴角,“你真以为是海盗?”
“不是吗?”
周书仁摇头,“哪里有那么多的海盗,尤其是训练有素的海盗。”
汪苣不傻,他只是惊呆了,“无耻。”
周书仁撇嘴,所以说礼仪之邦有的时候就是思想太正,真以为都是传承久远懂礼呢!
有些外海国家,掠夺,才是海外的常态,底线都能为负。
汪苣又忧心忡忡的,“要打仗吗?这国库还不容易存了些银子啊,这要是打仗了,船舰破损,伤亡等。”
一想想,汪苣的心都在滴血,不在户部当官,都骂户部,在户部当官后,以前骂错了!
周书仁皱着眉头,“还会影响海贸,海贸的税收每年占比逐年增加,这些银子解决了不少事。”
汪苣喝着茶压了压,“别说了,我心口疼。”
周书仁还有很多没说呢,真要是海战打起来,沿海各州的税收也受影响,还有内地一些出口的各州,影响是全国的。
周书按着眉心,这一次不仅要赢,最好全灭,只有这样,才能争取几年安稳,利益的驱使海战迟早会爆发,越晚越好,至少给出发展海军的时间。
周书仁幽幽的道:“我本以为有了得力助手,我日后能清闲一些,没想到。”
操劳命,户部清闲个屁,海军的不断投入,跟个无底洞似的,皇上是老了,可太子年轻,真感谢皇上成亲晚,他看太子还是蛮准的,雄心壮志的一位。
汪苣无语,“我走后,你的下一任得力助手是谁?”
周书仁保持微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汪苣,“.......”
所以周书仁真有目标啊,真同情被周书仁盯上的,算着日子,还好,还好,他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