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继续道:“日后不管是谁找你们,你们都要管好自己的嘴,还有周府不站队,只忠心于皇上。尤其是你昌廉,你是我目前唯一入仕途的儿子,日后如果有人拉拢你,你要是敢有歪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昌廉恨不得举手发誓,“爹,儿子现在不敢,以后也不敢,儿子是以您为榜样的,绝对忠于皇上。”
不过,有爹今日的话,他的不安彻底没了。
容川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叔,太子会不会有事?”
周书仁指尖摸着茶杯底,到底是亲兄弟,见几次面,哪怕没相认,血缘是骗不了人的,容川是真的担心太子,想了想道:“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是天家自己的事,太子不会有事的。”
这要不是顾忌容川的身世,他会多讲一些,现在只能模糊的回答。
容川的认知里,叔是最厉害的人,叔说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太子府,太子爷坐在主位上,看着张景宏一口酒一口菜的吃饭,“五皇子府已经穷的没饭吃?孤怎么记得,皇子府的俸禄不低。”
以前张景宏也是讲究人,现在太俗气,好像没见过好东西似的,非要都吃到肚子里才安心。
张景宏将杯中的酒干了,“好酒,太子爷,臣要为日后留后路,这银子必不可少,现在五皇子府除了必要的花销都省了,臣已经许久没吃过这么精致的饭菜。”
府上的好酒他都存了起来,家底不趁着现在攒,日后可没机会接触贡品。
太子笑了,“你不怕到时候你攒的家底不让你带走?”
张景宏乐呵呵的,“臣怕的很,所以早早求了皇上,皇上允臣带走正当得来的银子。”
以前收的带不走,自己攒的是能带走的。
太子虽然觉得现在的张景宏很顺眼,可看着时辰,“时辰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张景宏蔫了,“太子爷,臣不能回府,都堵在府上等着臣呢!”
现在他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底气不足,如果他是真的五皇子,何必到处躲,早就怼回去了。
张景辰眯着眼睛,“太子府你不能待,不过,孤可以给你指个去处。”
张景宏,“宁国公府吗?”
他也想过,可宁国公府也不敢去,宁国公府多年低调,现在太子被罚,他更不能轻易登门。
张景辰指出,“你不是和翰林院的一个庶吉士关系还可以,他的家可是好去处。”
张景宏愣住了,翰林院和他关系还可以的,只能是沈扬,皇上让他接触沈扬,他安排过几次巧遇,套了几次话后,他是有点懵的,沈扬也才单纯了些,要不是皇上让他接触,他都懒得理,说来,他有些日子没见沈扬。
张景辰起身,“怎么样,是不是好去处?”
张景宏心肝颤抖着,太子现在的样子太像皇上,真不愧是皇上手把手教养长大的,他本来就怀疑皇上和太子爷,现在瞧着太子的样子,沉默着,他还是老实些的好,“的确是好去处。”
“嗯,你可以走了。”
张景宏来了一个多时辰,耽误他太多事。
张景宏感觉到浓浓的嫌弃不敢吭声,“是。”
五皇子府,二皇子的人汇报道:“五皇子去了太子府,离开后没回来,人已经到了北城的一处小院。”
张景阳不仅等了一肚子火气,还被老三老四联合怼着,张景宏这些日子吃的他喝他的,结果出了宫就躲他,咬着牙,“北城,他倒是会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