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没喝几杯酒也没吃几口菜,他看着姚哲余胃里就饱了,回到家放松心神了,他觉得有些饿了,拿起桌子上的点心边吃边道:“为了平港的地来的。”
竹兰倒水的手顿了下,“现在权贵是不是都盯上了平港?”
周书仁接过竹兰倒的水顺了下嘴里的糕点,“一块大肥肉都想着撕下来一块呢!”
竹兰坐在椅子上,“我就知道万两的银子不好拿,姚哲余一定拿一万两说事了,姚哲余不仅心黑,还越来越不要脸了。”
周书仁乐了,他知道竹兰有多惦记着平港的投资变银子,姚哲余目的在地,竹兰生气了,“他打自己的脸可不含糊,给了我两条选择,一条上他的船,一条就是用地抵万两的银子。”
竹兰捂着心口,八十亩地啊,依照平港未来的趋势,翻个几十倍没问题,“呸,他想得到挺好的,就算用地抵了银子,他依旧能拿救命之恩说事,谁让咱们银子还了,又有了救民之恩了。”
周书仁握着竹兰的手,“所以我只还了四十亩地,前提不许再拿救命之恩说事。”
“他能同意?他又不傻,从你一路高歌中了贡士,他会放过你?”
周书仁勾着嘴角,“自然不愿意放过的,只是必须撕下来啊,否则说不好会影响殿试呢!”
竹兰抿着嘴,“怎么撕下来?”
姚哲余可不傻!
周书仁弯着眼睛,“我们只给了姚哲余四十亩地,而不是全部的八十亩,可见心里有多不甘,虽然不能完全撕下姚哲余,只是能表明我们对姚哲余是不满的,等明日给了姚哲余地契,我就把剩下的四十亩地卖了。”
竹兰心口疼,“现在虽然涨了不少,卖了也能赚挺多银子的,可是我怎么觉得亏了呢!”
平港的地一共花了五百两,现在只翻了十倍啊,她的估算是等到今年下翻三十倍的,唔,早知道当初打死也不能要姚哲余的银子!
周书仁知道竹兰心疼,“等日后会赚回来的。”
竹兰叹气,她也没办法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殿试了,不过,她心里记住姚哲余了,这个出尔反尔的贱人,“恩。”
晚上睡觉,竹兰做了梦,梦里都是银子从她眼前飞过,她怎么抓都抓不住,早上醒了心里还空荡荡的,银子没了。
吃过早饭,周书仁拿着八十亩的地契走了,现在平港的地最好卖了。
一个时辰后,牙子上门了,“太太,宅子价钱谈妥了,依照你的价格卖。”
竹兰脸上有了笑意,终于有件高兴的事了,“咱们走吧!”
牙子愣了,不用等周贡士吗?他一个小人物不敢问,心里却想着,周家的太太地位很高啊,买宅子这么大的事周贡士都不出面。
竹兰跟着牙子交了银子,然后又去衙门换了房契,房契上的名字写的她。
牙子全程傻眼,几次想张口问,最后都闭上了,周贡士的家是,他一个外人不该问,只是心里好奇的紧,将近五千两啊,这就成了周太太的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