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个丫头看着她的眼神太凌厉了，莫名的让她有些心虚。
但是一想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江颜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她吞了吞口水，面色镇定的补充道。
“我之前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天使的嫁衣，只有这一张手稿，是我早期的作品。”
“大家都听到她的话了？”
宁初淡淡一笑，清澈的水眸看向台下的一行人。
江颜瞳孔当即一缩，“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不明所以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女孩儿。
就在这时，刚才出去的陪审人员，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宁初不动声色的接过来，深邃的眸光利刃般看向江颜。
“那么，请问江小姐，你的手稿上，怎么会有Fari创始人Feye的签名？”
话音刚落，她就把水杯里的水泼向手稿的右下角。
霎时间，被水泼过的地方，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竟然真的慢慢浮现出一个荧光色的，淡淡的英文名字。
名字占据的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却异常清晰。
宁初站在离手稿最近的地方，当她看到手稿上呈现出来的字迹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么细微的动作，却完全被陪审席上坐着的男人，轻易捕捉在眼底。
围观的记者，立即把手里的镜头拉近。
“天呐，真的是Feye的签名！”
“什，什么？”江颜脸色剧变。
下一秒，就好像站不稳似的，整个人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往后倒了一下。
乔恩立即眼疾手快将她扶住，“颜姐，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