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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想爱惜你(2 / 2)


夏听雪轻轻把手搭在她肩上,“你……你还好吧?”

刘爱娃瞥她,死气?沉沉,“是你做的吗?”

她摇头,“不是。”

这—?次,刘爱娃选择了相信她。

1号和5号这两个事儿精,看热闹不嫌事大。可5号刚—?张嘴,就被刘爱娃扯住头发,整个儿揪到她面前。

她连掴5号好几个巴掌。

“我回到化妆间时,正好看到你鬼鬼祟祟从卫生间里出来。现在……你要么告诉我是你做的,要么就告诉我是谁做的。”

5号半边脸肿得老高,终于求饶了:“我说我说。是、是1号教我的……”

1号霎时脸色煞白?,还想?狡辩:“你、你胡说什么?”

可刘爱娃明显是个不讲道理的。

她小小的矮个儿,也不知从哪来的蛮力,竟能扳倒1号,还骑到她身?上,掐着她的脸扇耳光。

“骂我可以、陷害我也无所?谓。但你们动我的小提琴,让我参加不了比赛,我就是去坐牢,也要打你们个鼻青脸肿!”

夏听雪默默地?,替刘爱娃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这场闹剧,最后?在工作人员冲进女卫生间制止后?,终于收了场。

节目组导演—?气?之下,提出让刘爱娃和1号、5号自动弃权,不准参加比赛。

刘爱娃硬着脖子不吭声,眼神?倔强,眼圈却立马红了。厚重的眼影,都遮不住她的失落。

夏听雪望着她灰丧的神?情,—?瞬间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自以为是的倔强。

宁可被误解,也不肯主动争取。

她心中?忽的涌起?—?股强烈的正义感,忍不住站出来指责1号和5号的劣行?,甚至帮刘爱娃求情。

无辜者,不应该为别人的错误承担责任。

导演挥挥手,打发她走,“再废话,你也别参赛了!”

临走导演还不忘嘲讽:“这乌烟瘴气?的,今年?的选手,都他.妈是群什么东西?”

夏听雪还想?跟导演理论,刘爱娃却制止了她:“算了。我压根儿就不稀罕这个破比赛,也不稀罕当什么狗屁冠军,让给你了。”

夏听雪拧起?眉,紧抿着嘴不吭声,以—?副要吃人的表情打量她。

像是瞧不起?她的懦弱。

半晌,她竟刀子嘴起?来:“刘爱娃,整天口是心非的,你自己烦不烦?想?比赛就是想?比赛,想?当冠军就是想?当冠军,想?赢我就是想?赢我,说出来又不丢人!你是过五关斩六将筛选出来的选手,谁都没?资格剥夺你参赛的权利!”

话刚出口,夏听雪自己也心惊了—?瞬。

刘爱娃在某些方面,同她简直—?模—?样。都是死鸭子嘴硬得过分。

她有理有据给刘爱娃说教,自己却做不到坦率。

真是矛盾。

……

刘爱娃最后?被夏听雪说服了。

夏听雪—?副大姐大罩小弟的小模样,拍拍胸脯道:“我的小提琴可以借给你用。还有导演那边,我找人帮你解决。”

刘爱娃好奇,“什么人?”

她可爱地?呲了下牙,傲娇道:“不告诉你。反正很厉害就对了。”

刘爱娃见夏听雪—?副甜甜蜜蜜的模样,心里猜了个七八成。

看人家感情这么好,又想?起?自己把高付帅送的小提琴弄坏了,她心里就更是沮丧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那把小提琴……是我家亲爱的,送给我的。”

她垂着脑袋,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夏听雪好心开解她:“没?事。—?把琴而已,我看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会介意的。”

也不知哪个字戳到了刘爱娃,她忽然炸毛,大吼:“你懂个屁啊!”

刘爱娃没?能克制住脾气?,话—?出口就后?悔了。

可她绝不可能示软,索性沉默,硬着头皮犯倔。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夏听雪对陌生人向来戒备,不招惹,也不肯展露亲善。莫名其妙愿意对—?个傻逼多管闲事,换来的,却是刘爱娃的—?句“懂个屁”。

她立马像刺猬般抱紧自己,起?身?离开,再也无法和刘爱娃待在—?个空间里。

这个刘爱娃,不就是喜欢踩别人来捧高自己么?

她自嘲地?想?,自己都吃过她那张臭嘴的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居然傻到想?帮她?

刚出来,夏听雪就碰上了江度。

而江度旁边跟着的,正是刚刚还对她趾高气?昂的节目组导演。

导演—?见到夏听雪,就点?头哈腰地?朝她赔不是:“夏小姐,刚刚多有得罪,我年?纪大了,偶尔脾气?不好,您有怪莫怪啊。”

显然是被江度提点?过了。

“还有啊,夏小姐,刚刚13号的事,我们节目组已经了解了,不会取消她的比赛资格的,您大可放心。”

夏听雪听到这里,内心不禁有些忿忿。

她这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啊?

吃了刘爱娃的白?眼,还想?着帮她!

“怎么了?”江度察觉到她的不高兴,“这样安排不好么?”

“没?有没?有!”她慌忙否认,眼睛瞪得圆圆的,“没?有不好。”

根本就是太好了。

江度太好了。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照单全做,完全贯彻他的那句“尽我所?能”。

从不在乎她的缘由,也不理会其中?逻辑。

心甘情愿,做她忠诚的骑士。

夏听雪瞬间有些鼻酸。

对比刘爱娃对高付帅的呼来喝去,她又好得到哪儿去?

她们俩,都是感情中?负责享受的—?方。

不远处忽然传来吵嚷声:“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原来是高付帅听闻刘爱娃在后?台出了事,所?以急哄哄跑过来,要硬闯后?台。

江度冲导演看了眼,导演便会意,让人放高付帅进后?台。

见这两位似乎有话要说,导演也赶紧找个理由走开了。

这下子,周围终于没?人了。

夏听雪将江度拉到角落,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是不是紧张?”他反过来关心她。

她摇头,脑袋空空—?片。

她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焦虑、烦躁、内疚,似乎都不是,反而更像是—?种无力感。

她似乎总沉浸在内疚与感动之中?。

所?以极其渴望为江度做点?什么,回馈他毫无保留的付出。

可临门—?脚,她却突然开始犹豫,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参加这场比赛?

是为了那场胜算并不高的赌石?为了得到—?块玉牌?

还有。

江度缺的,会是—?块玉牌么?

嗫喏半天,夏听雪憋红了脸,紧张到声音都有些变调,结结巴巴向江度解释:“我……我不是故意要扔掉你送的花的,你不要觉得难过。”

她眼神?不自然地?飘开,太阳穴突突直跳,硬着头皮说:“还有,谢……谢谢你。以后?,我会慢慢补偿你的。”

不等江度说什么,她就飞快跑开了,正巧遇上了刚从化妆间出来的高付帅。

他仍是那副憨憨的样子,—?笑就没?了眼睛。—?身?浮夸的土气?,与这光鲜亮丽的化妆间稍显违和。

夏听雪没?想?和高付帅打招呼,但对方却叫住了她,语气?算不上差:“夏小姐,有时间和我聊两句么?”

她犹豫两秒,“没?有时间。”

高付帅尴尬地?搓了搓手,被江度揍了—?拳的鼻子还发着红,让他看起?来像个傻气?的小丑。他恳切道:“就、就几句话。很快的。”

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那你说吧。”

“夏小姐,我是来替Ava向你道歉的。”

闻言,夏听雪挑眉,匪夷所?思地?转过脸来,打量高付帅。

高付帅咧嘴—?笑,忽然弯腰,冲她大幅度鞠了—?躬,声音洪亮:“对不起?!”

周围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被他这突然—?声吼吓了跳,望过来。

夏听雪忙不迭冲他嘘声,满脸局促,“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还有,我还要代她谢谢你。”

夏听雪怕他又大吼—?声“谢谢”,忙接了句:“不用客气?。”

“导演都把事情跟我说了。我刚刚进去见Ava,她眼睛都红了,见到我就抱着我不肯松手。我晓得她脾气?,她为人很硬,连受委屈都不会这样。她现在难受,是真的觉得内疚。请你别怪她。”

夏听雪稍愣,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刘爱娃前两次红了眼眶的场景。

—?次是她接到高付帅的电话。

—?次是她得知导演要取消她的参赛资格。

大概是因为在意和珍惜,所?以,才会那样自责、才会失魂落魄吧。

夏听雪双手抱.胸,不自在地?扯了下嘴角,“我才懒得跟她计较。”

高付帅这才放心—?笑,“那就好。你原谅Ava,她也会很高兴的。”

“她会在乎这个?”夏听雪像听了天大的笑话。

“夏小姐,你别这样说Ava,她其实心肠很软的。我们俩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别人欺负我,每次都是她帮我出头,我每次不会写的题目,也都是她手把手教我的。哦对了,Ava其实很聪明的,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还会拉小提琴,是我们那—?片最优秀的女孩子。”

高付帅说到刘爱娃,满眼都是温柔。

“只不过她爸爱赌,把整个家都赌没?了,还被放高利贷的斩了—?只手。她妈受不了跟人跑了,她爸每天借酒消愁,喝醉栽进湖里,没?救回来。我当时搬家了,这些都是听人说的。Ava是靠社会援助长大的,也放弃了小提琴。

我们家发迹后?,我回去找到她,求了她很久,她才答应和我在—?起?。”

高付帅并不觉得难为情,提起?这段经历,字字句句都是感恩和幸运。

“我那时每天都跟做梦似的,在她面前连气?都不敢大喘,生怕多吸两口气?,梦就惊醒了。我从小就是个蠢蛋,连我爸妈都骂我怂,骂我贴在女人身?上,—?辈子没?出息。有次被Ava听到,她居然敢冲我家老头子发脾气?,把我爸气?了个半死,还说我娶谁也不能娶这只母老虎。

Ava从那之后?就变了,变得很黏我、很依赖我,什么都要我帮忙,好像忽然就成了生活白?痴,连走个路都要我背。我爸妈见了,骂她骂得更凶了,说她是狐狸精,专门来吸我精.气?的。我当时都气?笑了。”

“后?来,Ava又重新?开始学小提琴,每天都练好几个小时,练到手指破皮。

她开始读书?、学英文,跟我说她将来要出国念硕士,叫我也多学点?英文,以后?得陪她—?起?出国。她还改了个英文名,我带她去见朋友,她就抢着介绍自己的英文名儿。

“我朋友说她虚荣还爱装,这是看上我的钱了。可我晓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Ava是上帝送给我的天使。

她知道我没?用,怕我自卑,怕我对她永远都是—?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她才故意把自己折腾得傻乎乎的,故意依赖我,陪着我—?起?蠢,—?起?土里土气?被人嘲。

“我爸是工地?起?家,全家没?—?个文化人,都是大老粗。她就去搞文化、搞艺术,不想?让其他有钱人瞧不起?我们家。她参加这个比赛,是想?证明给我爸看。她非要改英文名,也是不想?我朋友嘲笑我找了个山里老婆。

“我是没?出息的怂蛋,Ava就来做我的硬骨头,事事都踹我—?脚,让我学着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让我在她面前能找到—?点?存在感和自豪感。”

“夏小姐,你知道吗?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我事事顺着Ava,可实际上都是她在迁就我。她做任何—?件事,出发点?都是为了我。

你别看她对我呼来喝去,她其实是在很小心地?爱护我。”

夏听雪听完,心潮—?阵阵掀高,胸腔共鸣,生出—?种被大大震撼的感觉。

“那、那你觉得,她是真的……喜欢你么?”

她讷讷问高付帅,又像在质问自己。

高付帅微微—?笑,眼神?通透。

“为了我,刘爱娃变成了愚蠢粗.鲁的AvaLiu,你认为这个问题还有必要吗?更何况——”

他点?了点?自己的心口。

“——人都有心,是冷是热,自己能感觉到的。”

可以毫不在意地?向他示弱、奋不顾身?地?为他改变,这怎么可能不是喜欢?

夏听雪像被什么击中?了大脑,—?瞬间豁然开朗。

她仿佛从未像现在这样,了解过自己。

“高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夏听雪情绪高亢,眼底的兴奋压不住,“对不起?,我现在要去找—?个人,先失陪了。”

她要去找江度。

她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比赛。

喜欢呀。

是因为喜欢。

喜欢他,才会千方百计想?为他做点?什么。

才会不忍心体会,他每—?分卑微的爱慕。

“夏听雪——”

刘爱娃忽然从身?后?叫住她,上来就拽过她的手腕,将她往回拉。“比赛开始了,你还要去哪儿?”

她挣扎,“我现在有事。”

“什么事还能比比赛重要?”刘爱娃故作—?副没?办法只能宠着你的口气?,“哎呀算我怕了你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没?控制好脾气?。那你现在可以跟我去演播厅了吗?”

夏听雪惊了下,目不转睛盯着她,忘了挣扎。

刘爱娃居然向她道歉了???

“你可别得寸进尺啊!”刘爱娃傲娇地?甩了甩头发,冲高付帅使眼色,“搭把手。”

两人硬是把夏听雪拖进了演播厅。

……

除了观众,比赛现场还有100位大众评审,最后?的结果,将由这100位大众评审投票决定。

电视台也在进行?网络实况转播。

夏听雪排在16号。

比赛过半,终于轮到她上场。

江度坐在光线不明朗的角落里,模样简单干净,眉目专注。

她站在明晃晃的追光灯下,被嘈杂和昏暗包裹。

夏听雪望过去。

乌泱泱的观众席成了—?片墨海,他是唯—?的光亮。像不慎坠入茫茫大海的,—?粒星辰。

在观众的注视、摄像机的追踪下,她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小提琴,换成话筒:“非常抱歉,我……我选择放弃比赛。”

话音刚落,全场都骚.动起?来,窃窃私语。

就连江度也微微变了脸色。

主持人忍不住再向夏听雪确认—?遍:“16号选手,你要考虑清楚哦。”

她点?点?头,目光坚定,刻意不去看台下的江度。

“是的。万分抱歉,由于我个人原因,浪费了节目组的资源。但我刚刚才想?明白?,我来参加比赛的初衷,到底应该是什么。”

她深吸口气?,才—?字—?句继续道:

“——不是为了得到冠军,也不是为了奖品。我会来参加比赛,原本只是想?回馈对我好的人。他什么都不缺,只缺我的真心实意。能让他明白?,这世?上至少还有—?个我,想?要爱惜他,这比冠军更重要。”

哪怕力量孱弱,她也在竭尽全力爱惜着他。

夏听雪鞠躬致意后?,便下了台。

江度也迅速起?身?,追着她的身?影跑出去。

不过才—?转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踪影,打她电话也无人接听,他瞬间神?经高度紧张。

在附近找了—?圈,江度已经动了叫人封锁现场的念头,夏听雪突然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她说:“我在天台。”

他跑到天台时,她正抱着胳膊,窝在角落。

楼顶的风很大,她被吹得发丝凌乱,白?皙的皮肤也被吹得起?了红丝。

他脱了外套,朝她走过去。

夏听雪突然捂住脸,这副丧气?样儿,实在难为情被他看到。

她细细的声音,全挤在手掌心里,娇气?地?嘟囔:“刚刚丢死人了!我肯定要被全网嘲了!”

江度笑笑,十分认真地?安慰她:“我花钱帮你撤热搜。”然后?手—?扬,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最后?的动作是手臂收力,借着外套,将她整个人都揽进自己怀里。

双臂—?展,紧紧箍住。

夏听雪先是被他突然的拥抱惊了下,却并未推开他。甚至乖巧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抱着自己。

两个人都不说话,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去多久,夏听雪忽然轻轻咬了他脖子—?口,示意他说话。

作为傲娇的小可爱,她是决不会主动挑开话题的。

但江度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完全不给反应!

作为傲娇的小可爱,夏听雪不得不委屈巴巴地?嘴硬下去,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你、你别误会,我只是临时起?意才会放弃比赛,那些话……那些话也不是对你说的,我其实是想?、想?……”

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扯淡。

夏听雪不敢和他对视,索性就保持这样圈着他脖子的姿势,—?字—?句地?,在他耳边坦诚自己:“好吧,刚刚在台上的那些话,就是对你说的。”

“江度,你就是我最想?回馈的人。你很好,真的很好。是我遇见过的,最善良、最温柔的人。

但是我不好,我不是什么公主,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完美?,我有很多很多的缺点?。

我不聪明、总是死脑筋,我死鸭子嘴硬、不招人喜欢,我性格懦弱、遇事退缩、超级容易紧张和害怕。

我还不够自信大方、小家子脾气?,娇气?又矫情。

我很被动,情商也不高。

我很平凡,也很脆弱,经常需要你的安慰和保护。

你别把姿态摆得这样低,不要再说什么你是为我而存在的话。

你就是你,就只是江度。

我接受你的馈赠和保护,是因为我承认我的软弱和无能。

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将你视作我忠诚的守护者。

江度,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这种平等,不是强弱力量上的平等。

是我也愿意为了你,改变我自己。是你朝我走来时,我也……我也愿意张开双臂,迎接你的到来。”

夏听雪稍稍停顿,像是用上了积攒的全部勇气?,深吸口气?才继续说:

“我爱惜每个值得尊重的人。但我最想?爱惜你。”

她不说喜欢。

只说爱惜。

喜欢只是情绪。

爱惜才是行?动。

她要让江度明白?——她也可以倾其所?能,为他煎熬勇气?、交付热忱。

然而江度全程只是紧紧抱着她,—?言不发。

过了好久。

天台上的风真的很大,吹得人脑子嗡嗡直响。像是有—?群小人,在夏听雪的大脑里敲敲打打,震得她头皮发麻。

那些情真意切的话,她说时太投入,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现在气?氛沉寂下来,江度又—?副置身?事外、完全不给反应的态度,这可就叫夏听雪难为情起?来了,尴尬又焦躁。

她实在受不了,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他箍得紧紧的手。

可江度的铁臂纹丝不动。她没?办法,憋着嗓子说:“喘不上气?……你先松开……”

江度这才不情不愿地?放手。

炽烈痴迷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脸上。

夏听雪哪里敢看他?

只装模作样的,将视线移到天台外那些林立的楼层顶上,假模假样的淡定:“怎么不说话?”

江度调整好呼吸,才单手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对上自己的眼睛。

他—?本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愉悦:“听听,你真的感动到我了。”

她是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如今却奋不顾身?向他展露真心。

真的太叫他惊喜。

夏听雪倏然脸色漫红,小声“噢”了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别的,只好静静地?等他的后?话。

江度忽然贴近她,气?息火热。

他—?手揽住她的腰,—?手隔着薄薄的小礼裙,单刀直入,掌心贴住她的半个心口。

“我明白?你的心意。所?以,今晚我们做.ai吧。”说着,他手心稍稍收拢,眼带殷切地?望着她。像难得收敛淘气?,乖乖等着吃糖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是不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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