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事都是你做,我不能光拿钱不干活啊,放心吧。”
“好,那这儿可交给你了。哎呦我得去趟医院拿点开塞露去……”
“你拉稀,该买泻立停——”
小鬼走后,小灰趁着酒还没送去,急着在酒吧里寻找罗夏。
此时的罗夏与小飞、垃圾正喝酒庆功,说是庆功,没有一个人开心得起来。
罗夏将一杯白酒倒在了地上,说:“奶奶,那恶人死在了小飞的手上,您安心去吧。”
“奶奶的仇报了,绿毛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垃圾问道。
“这才只是开始,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大剑是受人指使的,背后的人不能放过。”
“大剑一死,他们一定慌了,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上来的”罗夏说。
垃圾去拿了那两瓶备好的酒,还未打开,小灰冲了过来。
“罗夏哥!”
“你是……啊……小灰,最近过得怎么样?”
“酒、酒里有毒——”
这话一说三人都惊了,小灰将他所知尽数对罗夏讲了一遍。
“果真是老天爷有眼啊……小子,我欠你一条命。”罗夏说。
“在我命里最绝望的时候是罗夏哥你拉了我一把。买你命的人是那对狗男女。我要是不来找你就是畜生都不如了。”小灰说。
“好小子。这酒里是什么药?”罗夏问道。
“毒得很,是最近新出的一种药,和肾上腺素发生反应。毒素在体内大概三四个小时,这期间肾上腺素分泌超过一个值时就会毒发毙命。你今晚有拳赛,必中招。并且死因也只会是肾上腺素过量猝死,很难检测到。”
“肾上腺素……”罗夏玩味地念着。
“罗夏哥,这次索性让我撞上了,但是我想他们不会罢手的,你务必小心!”
“小灰,你回去便说看着我将酒带走了。”
“你有什么打算吗?”
罗夏笑了笑,拿着这两瓶酒离开了。
他没有去拳赛,转而去了英夫人家。
英夫人见他来,有些意外。
“怎么,你今天不应该去打拳赛吗?”
“喝了些酒,突然……想夫人了。”
英夫人一愣,看了看钟,却掩饰不住按捺的喜色。
“夫人别担心,老板他不会回来了,最近……草莓流产了。”
“草莓?是你说谭英的那个小情人?”
“是的,我的前女友,老板的情人。最近老板想来在她的身边安慰吧。”
罗夏言语中流露的一丝失落是真的,毕竟,想在她身边照顾的人是自己,但是,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英夫人走到了罗夏的面前,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还好流产了,否则我岂不是又多出了一个儿子。罗夏,你呢?听闻你当初对她用情很深,有没有一丝心痛呢?”
“有,所以希望夫人你也能安慰安慰我……”
两人鼻尖的距离逐渐缩短,靠在卧室的墙上狠狠吻了起来……
“我带了好酒,要尝尝吗?”罗夏用牙齿咬开了一瓶。
“又是廉价的烈酒?”
“不,是额外加了料的。”
“哦?是什么料?”
“是……让人激动的料。”
罗夏的这一笑让英夫人浑身感到一阵骚痒。她接过罗夏的酒瓶,也未另拿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
罗夏一边吻着,一边往她的口里灌酒,“对,多喝点……再喝一口……”他在英夫人的勃颈上留下了一串草莓痕……
“怎么只让我喝,你怎么不喝……”
“我不需要……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已经够激动了……”
没有任何赞美比得上吹嘘一个女人的性吸引力……
英夫人胡乱按开了音响,播放了一首豪放派的靡靡情歌。
歌中女声妖娆,伴着喘息,时而高亢,时而低吟……
英夫人的身上多处留下了一道道抓痕,皮肤一阵阵红润……
音乐刚放过了前奏和主歌部分,未到副歌,英夫人突然一阵眩晕,面色发灰,四肢抽搐,不久后颈动脉搏动丧失,便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