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徒弟们顿时一愣。
随后,脸上纷纷露出一抹深深的高傲与嘲弄,看向杨天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只自不量力、螳臂当车的小虫子一般!“呵……狂妄!居然敢和我们针王府的弟子们比针灸?
你确定你脑子不是秀逗了?”
“这家伙真是来送钱的吧?
跟我们比针灸,他凭什么赢啊?”
“哈哈哈哈……比针灸?
赢不赢得了,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真是太好笑了,居然有人敢来挑战我们针王府的针道?
真是班门弄斧啊!”
……众徒弟们笑得都贼欢。
刘贤的嘴角也翘起一抹深深的嘲弄与蔑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杨天,道:“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换一个吧。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站在这里的每一位弟子,哪怕是最小的张谦师弟,都已经学习了五六年的针道了,这还是不算之前打基础的时间。
你和我们比针道,真得是一点赢的可能都没有。”
杨天听到这话,却是很自信地笑了笑,道:“不用了,就比这个吧。
我刚好也比较擅长用针灸。”
“擅长?
哈哈哈哈……他居然说他擅长?”
“在我们这里,敢提擅长针道,哈哈哈!”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刘贤冷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你这样执意要给我们送钱,那我们也只好收下了。
比针法就比针法吧。
不过……看你这样子,我实在看不出一点你会针法的迹象。
所以我们可不敢让你给病人针灸。”
刘贤想了想,道:“这样吧,就用针灸铜人。
德才,你去搬两个铜人过来。”
被称为德才的这位师弟立马点了点头,叫上另一个师弟,转身离开。
约莫半分钟后,他们搬过来两个针灸铜人。
不过,针灸铜人算是个历史性的名词叫法。
眼前这东西虽然叫铜人,但实际上是塑料做的。
“论扎针基础的话,给铜人扎针,就能看得出来水平了。
认穴、扎针,这都是需要功底的,”刘贤看向杨天,略带嘲弄道,“为了让着你点,我们就让年纪最小的张谦师弟跟你比。
若是你比不过他,那你当然就没有资格挑战我们这些师兄了。”
杨天听完,很干脆地点了点头。
他站了出来,来到一个铜人面前。
这时,那位张谦师弟也站了出来。
刚好就是那个先前和杨天说过话的、客客气气的年轻人。
刘贤拿来两个针包,递给杨天和张谦一人一个,然后开口道:“下面我来报穴位,你们就以最简单的手段将针扎入穴位就行了。
精准度、速度、落针的稳定些缺一不可。
明白么?”
两人都点了点头。
刘贤道:“第一个穴位,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