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早已实现婚配自有,周大人是真不知,还是想以权欺人?再者,周大人为何将虚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身为楚国邪族官员,不知羞耻二字?”
“放肆!”
“大胆!”
“狗胆包天,你怎么跟周州牧这般说话的,来人啊,将这个口无遮拦的白发小儿拿下!”
周州牧还未说话,但在他身后,那些太守等人纷纷指着楚墨厉声叱喝起来。
“慢着!”周州牧伸手阻止,似笑非笑地看向楚墨,虽说楚墨那气质非凡,高贵无比,但对他周州牧来说,一个平民百姓,贵族出身的纨绔子弟,能跟官斗?
“少年白发,该是何等悲哀,刚才你所说的话,本州牧一一为你解惑,且不说楚国有没有实现婚配自有,但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岂有说错?”
“再者,你说我以权欺人,我以什么权?又欺何人?最后,你说本州牧虚伪?凭你一个小小百姓,你这般评价本州牧,你可知,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周州牧盛气凌人,嘴角露出丝丝诡笑。
然楚墨表情异常平静,那双眸子丝毫没有波澜,转过头来,楚墨淡定地迎上周州牧的目光,缓缓启齿道:
“幽州有你这等官员,当真是可悲,也不知刁光斗若是知道幽州现状,会是何等感想。”
“狗胆!你竟敢直呼刁大人的名讳,来人,给我抓起来,关押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