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初为人刚正,不是重.情.重.欲.之人,偏生在楚韵身上,他就变得毫无原则。
即便当年的琼华郡主如何的纨绔横行、劣迹斑斑,贺子初还是爱她爱到了骨血里!
长公主不懂!
她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贺子初选楚韵,而不选她!
“卫韵!不……楚韵!你休要血口喷人!”到了这一步,长公主也不怕撕破脸皮了,本来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过来探究卫韵身份。
卫韵勾唇一笑,她今天稍稍收拾了妆容,用了嫣红口脂,樱桃小嘴妖艳可人,可偏生她坏坏一笑,又显得邪恶妩媚,纯中透着娇。
长公主看着这样一张脸,就恨不能扑上去撕碎了它。
卫韵又说,“子初,她总想杀了我,我心慌的不行。”她的小手捂着胸口,仿佛当真是被恶势力吓的不轻。
久违的做作又浮夸的演技。
贺子初喜欢的不行,可待回过味来,男人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当年的事一直是他的死结,卫韵方才这话,无疑是在告诉贺子初,当初就是长公主杀了她。
贺子初再一次看向长公主时,眼中已有杀意。
被自己倾慕了十几年的男子仇视是何等滋味?
长公主算是领会到了。
她身子轻晃,险些倾倒,身后的随从上前扶住,才稳住了她。
贺子初当然不太可能当场杀了长公主,但今日之事必定会直接影响他不久之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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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韵是被贺子初提上马车的。
紧接着,男人也跟了上来。车厢内骤然逼仄了起来,车帘一拉下,卫韵感觉不妙,下一刻果然就被贺子初从背后抱起,她整个人被他摁入怀中。
“贺子初!”卫韵没忍住,斥责道:“你混蛋!又要作甚?”
贺子初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翘.挺的娇.软,威胁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险?那女人就是一个疯子!以后不准私下见她!”
他很凶,与方才在茶楼的温柔截然不同。
卫韵默了默,随着马车往前行驶,气氛骤然凝固,卫韵的声音又沉又冷,背对着贺子初,道:“是你杀了我么?”
贺子初怔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问。
他喜欢卫韵面对着他的姿势,就掰正了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阿韵,我怎会杀你?”
卫韵记不太清那晚的事,只记得她腹痛难忍,贺子初把她抱在怀里,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此时,贺子初的眼神不像在骗人。
卫韵了解他,这人其实很孤高,根本不屑骗人。
而与此同时,贺子初也意识到了一桩事,那就是卫韵以为是他杀了她。
两人皆是一怔,似乎有什么事是他们皆不知情的。
“阿韵,你是我的命,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杀你。”贺子初的额头抵着卫韵的,喃喃自语。
男人表面清冷无温,实则很粘人,尤其是如今他的妻又回来了。
“你要信我,我一定会查出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唇在她光洁的面颊蹭了蹭,感受着她的体温。
鲜活、温软。
不像是他十五年前抱了一整夜的冷冰冰的尸首。
其实,卫韵也怀疑她的真正死因。
被男人抱的太紧,他下巴的胡渣戳的她有些难受,卫韵就去推他,“贺子初,你能放开了。”
她知道贺子初今日会露面。
而在卫韵看来,贺子初今日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她狐假虎威。
现在贺子初暂时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可以消失了。
贺子初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他有些懊恼,唇凑到细嫩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哑声道:“跟我回家,嗯?”
卫韵翻白眼,“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如今是卫家小娘子,可不是你的妻。”
这话贺子初不爱听,“阿韵,你也知道你现在是卫小娘子,手无缚鸡之力,我就是今日把你扣在府上,卫家父子也无计可施。”
说着,他突然开始.吮,那里是褚辰留下的印痕,贺子初好像是想证明什么,非要让他留下的痕迹更明显不可。
卫韵,“……”
她要气死了!
奈何这具身子娇软易扑倒,面对贺子初的蛮横,她当真没有半分招架之力。
折腾了半天,卫韵媚眼如丝,男人终于抬起头来,她瞪着他,还像以前一样,半点不畏惧,“贺子初!你还有完没完?!”
他以前就爱紧抱着她作.弄,那个白日里冷漠无温的男人,此刻面颊染霞,风流无度,哑声说,“没完,我跟你……这辈子都没完了。”
卫韵,“!!!”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给大家道个歉,这篇文一直没申榜,我忘记了,没有字数要求,没有压力,我就没有动力(哭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