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华商猛地转身，右臂打在一个骷髅身上，将那个骷髅打飞千米远。
“早就防着你。”
是那怨鬼再次袭来，它想偷袭，但被华商发现，便一拳打了过去。
“你太过于自大，我还没死，你就开始描绘今后巨人族的未来。这是否太过自大，瞧不起我？我要将巨人圈养，当做笼子里的牛羊。”
怨鬼指着华商，喊道：“而你，将被我吸食干净，并且炼化成我的骷髅傀儡。”
它此刻与之前大不一样，他原先才四十米高，但现在竟然将它的骷髅傀儡们聚合起来，如同积木拼装，也变成了一个身高三千米以上的巨型骷髅。
在他们的认知中，巨大就是强大的象征，体型越大力量就越大，也不会因此影响行动的灵活，所以自然是越大越好。
这是无数骷髅组合成的，一具具拼装组合，一张张咬合的骷髅嘴露在外面，咔咔咔的牙齿咬合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人十分烦躁。
“杀死你，吃掉你。”怨鬼发出声音，猛地扑上来。
张开双臂要拥抱华商，脸上露出诡异笑容，身上每一处都发出骷髅牙齿咔咔咔的声音。
华商一掌拍去，从上而下，三百多米的巴掌拍在骷髅头顶，咔嚓，整个头都陷入肚子里。
但这依旧无法杀死怨鬼，它并不会因此死亡，而是依旧顶着无头的脖子往前，双臂张开，想要将他紧紧抱住。
“嗯？”华商皱眉，他感觉到拍打骷髅的右手有些疼痛。
一脚将这巨大骷髅踢飞一百里里远，身体又往后退了一百里，看了看右手掌，被咬破了一层皮，其中还被啃掉了肉。伤口密密麻麻，像是无数蚂蚁在他手掌上啃食。
“是那些露在外面的牙齿。”
又看向脚底，刚才那一脚后，自己的脚也被咬出伤口。
内力也无法阻挡那些骷髅牙的撕咬。
“果然是诡异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要动真本事了，否则还不能轻松解决这个鬼东西。
他全力催动内力，原本虚幻无形的内力慢慢出现了形体，能够被人看见。
那是碧蓝色的内力，包裹着华商全身，在他周身游动，好像一条大鱼一般。
哦，那就是一条大鱼，是一条蓝色的巨鲸。
巨鲸显形，在华商周围游动，好似周身都是大海中的海水，它凭空游动。一声长鸣，是鲸声，声音悠长，隔了千里万里远也能够听见。
巨鲸仿佛有着自我意识，用头在华商身上轻轻地拱了拱，似乎在撒娇。
华商想用手抚摸巨鲸的头，却也摸不到头顶，只能摸着巨鲸的下巴处。与巨鲸相比，华商也好似一只虫子般。
这就是他修的“意”，他在大海中观察鲸鱼千年，时时刻刻与鲸鱼为伴，感受着鲸鱼巨大的美，哪怕与他相比并非巨大，甚至要小上不少。
但鲸鱼可能是除人外最大的生物了，若是非常久之前的他，在鲸鱼面前就是一口下去都感觉不到滋味的东西吧。
他努力想象鲸鱼的巨大，在脑海中想象，在现实大海中与鲸鱼为伴，相处千年，终于练出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