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巫族,任无忧还没有弄明白,现在又出来一个夜族,任无忧即便是将脑子里看过的东西全部都搜刮一遍,他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两个种族的任何信息,而此时,花枕月全神戒备,显然,她是没有时间与任无忧解释的,唐醉影倒是有可能是知道,只不过,任无忧看了一眼唐醉影,他决定还是先不要添乱的好。
出现在周围的人慢慢靠近,层层叠叠的数不清的人,将巫族的这支队伍完全的包围了起来,不留半分的空隙。
巫族之人停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直到外面的人已经靠近到可以看得清面脑,甚至瞳孔的颜色,都没有挪动半分。
“花枕月,现在是什么情况?”
任无忧的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仿佛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花枕月手握着噬魂,将任无忧同唐醉影拦在自己的身后,说:“记着,你们两个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我的身边,有任何情况,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花枕月重复了一遍方才所说的话,任无忧同唐醉影是无论如何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唐醉影拉了一下任无忧,同花枕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那种呜呜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声音要高过巫族的吟唱,这声音哀怨而又凄凉,让人的心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任无忧开始觉得手脚冰凉,嘴唇都在颤抖,哆哆嗦嗦的转头去看唐醉影,发现唐醉影比他还要严重,不知浑身颤抖,嘴唇更是白的吓人。
“唐醉影,你怎么了?”任无忧发现他说话都已经不利索。
唐醉影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任无忧将目光看向花枕月,花枕月也正在看着他,且目光之中还带着一些无奈,就好像在看小孩子一样,任无忧特别不喜欢花枕月这样看着他。
然而,任无忧还没有表达出他的不喜,花枕月突然出手,二指并拢,在任无忧同唐醉影的身前各点了一下,身上受力,任无忧觉得身上的某一处堵塞的血液畅通了起来,手脚能可自由活动,冰冷的感觉消失,转头去看唐醉影,唐醉影也已经恢复如常。
花枕月说:“不要去想夜族的歌声,守住本心。”
那歌声连续不断的传过来,要怎么才能无视,任无忧抓了一下脑袋,他是没有头绪的。
前面的队伍忽然分开来,一名巫族的人员,蹦跳着来到三个人的面前,夜风一吹,露出下面那张画着恐怖妆容的脸,说:“花枕月,族长有请。”
花枕月略一点头,说:“好,我这就过去。”
那名夜族人员跳转过身,继续往前跳跃着前行,花枕月带着任无忧同唐醉影随后跟上,三个人从队伍中间穿过,一直来到了队伍的前面,传话的夜族人员,将人带到,便归入了队伍当中。
花枕月将噬魂收在身后,双手一抱拳,说:“请问族长寻花枕月何事?”
“除妖人。”族长虽然年迈,却仍旧声音浑厚,如同洪钟一般,说:“除妖人,我们的约定就此取消,你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了。”
“嗯?”花枕月沉吟一声,目光扫了一眼四周,片刻收回,说:“可是因为夜族之事,我与夜族也曾有过交道,族长若有为难之处,花枕月愿出微薄之力,这也是花枕月的承诺。”
族长摇了摇头,说:“这是巫族与夜族的恩怨,不应牵扯旁人,你们走吧,离开之后,往东而行,切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