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璃随即说出香水里的所有成分，以及一些专业名词。
梁以凝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完全不懂。
她现在能懂的是周围的人渐渐地倾向苏晚璃。
苏晚璃将香水还给边上的女记者，同时也道了声谢。
她回眸看向脸色逐渐难堪的梁以凝，继而启唇，“除了调香师，你应该还知道慕千璃还有另外一个职业，那就是珠宝设计师。”
“......”
“既然你自称你才是真的慕千璃，而我是冒牌货，那我现在就问你一个关于珠宝最基础的问题。”
“......”
“钻石是怎么形成的？”
“......”
这是作为涉及珠宝行业，没有人不懂的专业问题。
但显然，苏晚璃这个问题问倒了梁以凝。
梁以凝张口结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什么调香，什么珠宝，除了这张脸，那些苏晚璃涉及的专业知识，她从来就是一无所知！
而她这一无所适从的模样落入各人眼中，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你连这个基础的问题都不知道，你还敢说你是慕千璃？”苏晚璃反问，观察着梁以凝越来越错乱的表情，她轻浅一笑。
“如果这些还不足以令你心服口服，那么加上这些又如何？”苏晚璃摊开手掌，陆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将一叠文件放到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