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瑶深呼吸，这才调整出笑容走过去，“嫂子，你画的小天使真漂亮。”
苏晚璃闻言笔尖一顿，她微微笑了笑，落下最后一笔。
“我也觉得漂亮。”苏晚璃拿起画纸，目光柔善，“在我心里，她就是最漂亮最可爱的小天使。”
初瑶见苏晚璃虽然脸上有笑容，但是眼眶泛着潮湿。
她也能想象，苏晚璃此刻的心是有多痛。
有些真相如鲠在喉，她真的很想告诉苏晚璃，但又无法开口。
“他走了吗？”
忽然听到苏晚璃问了这么一句，初瑶很快想到祁慕尘，她轻轻摇头，“祁先生说一定要等到你，他似乎有特别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苏晚璃睫羽轻煽，抬眸望向落地窗外愈加绵密的雨丝。
“要不要去听他说说？”初瑶建议，“也许他真的有特别重要的事。”
苏晚璃低眸看着画纸上的小天使，陷入了沉思，跟着又听到初瑶说，“他说他会一直等你，就算天黑了，他也会......呕。”
初瑶话未说完，突然捂住嘴干呕了一声。
“你怎么了？”苏晚璃疑惑地看向她，关切询问，莫名觉得初瑶干呕的症状似曾相识。
“千璃。”
祁墨非的声音忽然传来，初瑶猛地抬头，看到迎面走来的祁墨非，她的脸色微微变得不太自然。
初瑶放下手，假装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还扬起笑容，“墨非哥你忙完啦？那我不打扰你和嫂子，我先回......呕。”
初瑶正说着，哪知胃部再次反酸，她没法控制住，当着祁墨非的面干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