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刚刚没听清,我现在再问你一遍,在离开天域并遇上我期间,外加我和天容离开的这几天,你有没接触到奇怪的东西或修士?为什么会中毒?”摘下新的玉珠交到便宜三弟的手心里,南纱收好清魄剑,被摘下玉珠的剑穗在寒光流动间又凝结出了新的玉珠。
看着南纱哄小孩一般的姿态,萧敬云心情微妙地挠了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接下玉珠。
而听清了询问的内容,萧敬云又茫然地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碎石堆,错愕地指了指自己:“我中毒了……?”
南纱觉得自己不该对便宜三弟的敏锐度抱有希望。
不知道第几次叹气,南纱再次将注意力投到竹林剑阵之外。不知道在何时开始,深夜的极乐城弥漫起了寒雾,而若隐若现的乐声也越来越清晰。
感觉到什么,南纱抬手压下萧敬云的询问,再次抛出灵石加固剑阵,更用数十柄上品灵剑将竹林彻底封锁。
一时间昏暗的竹林也被剑芒和灵石光辉所点亮,萧敬云震惊地看着南纱不拿灵石当钱的举措,安静地抱头蹲在后方,不给自己有钱的二姐添更多的麻烦。
明月当空,某一道门在明月之中逐渐打开。
巨大的门扉在朦胧的雾气里浮现,成串的马车从门后出现。马车上镶嵌着华丽的宝石,惨白的骷髅着着纱衣驾着马车,而朦胧的飞纱之后,似乎有无数的女子在车内轻唱。
缥缈的歌声愈发清晰,在阵阵乐声里如鲛人低泣,空灵而又悲戚。
萧敬云震惊地看着苍穹上的变化,而南纱握着清魄剑的手一阵用力,手上指节隐隐发白。
作为剑宗弟子,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月夜中的门扉代表了什么,剑宗内就有七道纯粹由灵气凝结的门扉,她更是凭借其中之一离开了剑宗。
眼前的结界之门显然是由当初在大灾里被掠走的剑宗弟子所创造,而马车里传出来的低吟声对于南纱来说同样是无比的熟悉。
每逢祭礼,隔壁的千律宗便会传唱此时的祭歌,而在无数次的祭礼里,她也被带着和天容律学会了些许的曲调。
看出了南纱的不对劲,萧敬云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询问:“二姐?”
南纱摇了摇头,抿着唇角不说话。
而飞纱马车从月中驭出,寒雾流动,整个极乐城中的建筑诡异地开始消融。
“极乐城彻底打开……”南纱低声开口,重复着先前千律宗弟子所说的话语。
阁楼消散,屋瓦消无,当第一辆马车落地后,月夜下的城镇只剩下树影婆娑。
剑阵隔绝了一切窥视,南纱冷眼打量着月下的景色。
无数生灵伏拜于地,恭敬地迎接着马车的到来。
极乐城已然入夜,而从月间驶出的最后一辆马车上出现了衣袍鲜红的身形。
鲜红的衣袍在天域大灾时给无数天域弟子留下了梦魇,南纱长长地换了口气,已经猜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看到什么都要忍住,剑阵是师父打造的,所有渡劫期以下的修士都不能发现剑阵所在。”
低声对萧敬云做出嘱托,南纱回过身不再去看远处的景色。
萧敬云不解地抬起头,但却在看见接下来的事情后顿在了原地。
从马车里走出的少女们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纱衣,身上暧昧的青紫痕迹仍旧若隐若现。
所有少女都有些颤抖地站在了人群前方,在贪婪的视线里小心翼翼地迎接最后的红袍身形。
“傻三弟,知道什么是鼎炉吗?”紧紧地抱着清魄剑,直接封锁了剑阵的南纱话语调嘲讽,“大灾之后,我便立誓杀尽所有强炼鼎炉的修士。我手中的清魄剑,我身后的万衍剑宗,乃至是整个天域宗门,都不会原谅这些灵欢叛徒。”
属于少女无助的惨叫声被隔绝在剑阵之外,另一片繁华楼台扭曲着在寒雾里浮现。
萧敬云脸色苍白地看着被骷髅推进了人海的少女,全身僵硬得说不出话。
而寒雾里的建筑也开始凝实,全新的灯火将整个极乐之城拉入新的繁华与喧闹。
“我们……不救人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混乱的景象终被楼台所遮挡,萧敬云颤抖地回过了头。
南纱正低头用捡起来的竹节在地上画着什么,听到问话后顿了顿,半晌后才回答道:“我也想,但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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