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季漾之一只手握拳在嘴边，“给你做了件衣服。”
顾娮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发自内心的，“你做的？？”
季漾之扫来一眼，眉尾一挑，“怎样？”
顾娮摆手，“哦不不不，我只是没想到你做的这么好。”
季漾之上下看了顾娮一眼，“行了，去换上吧。”
这淡粉色的衣裳入手十分柔软，仿佛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顾娮穿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淡淡的温暖，一上身才发觉这衣裳处处合身，仿若量身定制。
顾娮从房间里走出来，淡粉色很衬她的年龄，因为休息了一段时间脸色也逐渐变好，不似之前的苍白，头发挽了一个看上去颇为精神的双头小髻。
季漾之心中满意，总算不是看上去一副马上要死了的样子了。
顾娮也很是满意，晃了晃衣摆，难得多了几分小孩子的天真，“这衣服真好看。”
季漾之见顾娮仰着头看着自己，眼睛里亮晶晶的，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
“嗯…”
顾娮抚摸着这分外柔软的面料，心中好奇，“前辈，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面料。”
“鸟兽的羽毛罢了。”
其实是季漾之做软榻时剩下的一些火鸟的羽毛，不仅保温而且很好看，之前他嫌弃这东西太过花哨便剩下了，没想到还有用上的时候。
顾娮点点头，“原来如此。”
又抚摸着袖口的缝合线，缝合处的走线干净利落、没有线头，一看就是熟练工。
顾娮在家的时候也被她阿公督促着学过女工，却完全没有季漾之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