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一边默读剧本,一边琢磨要怎么演。没系统学过,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越看越着急,不知不觉把一杯茶都喝了。
“要不要再添一杯?”
眼前烟灰缸按了三个烟蒂,看了时间,都过了四十分钟。夏尔不好意思:“对不起导演,看入迷了,没注意时间过了。”
“没事没事,”副导把最后一口吸完,咳嗽一声,将烟蒂怼烟灰缸按灭了,“准备好了没?能开始了?”
“行,那导演,就这儿?”
“这不行,太小了,”副导指着房间的空地,“你往后站,嗯,就这儿。开始吧。”
夏尔听话地往后退,退到墙角,肢体还很僵硬。他把死记硬背的台词在脑子里再过一遍,琢磨着摆个何时的表情。然后就发现身上不对劲了。
下腹窜上来一团火,牛仔裤迅速顶起一大包。
副导眼一眯,还呵斥他:“怎么还不开始?不想演?”
夏尔喉咙开始发紧,他虽没吃过猪肉,身体什么情况还是懂的。瞄一眼茶几,茶杯空空,再看副导的眼神,顿时意识到,这老男人给他下药!圈子里乌烟瘴气,这种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却没想到会落自己身上。
他浑身燥热,脸迅速飞上一抹红晕。
“你这是怎么了?”副导道貌岸然地站起来,发福的啤酒肚顶着沙发靠背,慢慢靠近夏尔,“哦,起反应了?”
色眯眯地盯着夏尔裤子一大坨的地方,他哼笑:“小子,本钱不错啊!”
“你,”夏尔腿发软,“你给我下药!”
“啧,别说这么难听,什么下药不下药?助兴懂不懂?”副导嗤之以鼻,装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骗谁?“你小子别跟我装。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二十了别说不懂。既然敢进我的门,你心里也清楚怎么回事。”
说着手就伸了下去,摸夏尔的下/体。
夏尔跟被雷劈了似得,一股子恶心打心底窜上来。
他人高马大,即便手软脚软也不是中年老男人能轻易制住的。掐住副导的手就丢开,贴他身上的肥肉被甩得一趔趄。夏尔敏捷地抬起一脚,狠狠踹了副导的下/体。然后,茶几上的剧本茶杯就全砸他身上。
副导疼得爬不起来,蜷缩着满地滚,让中了药的夏尔就这么跑了。
邹摄被小金拉着,快把南城这一条街给吃遍了。
小金这孩子是彻底没救了。吃了那么多还不够,打包了三十串烤串回去还要吃。真是没男朋友就彻底放飞自我,邹摄阻止也没用。
“姐你别拦我!”
小金死乞白赖的,连连回头跟烤串摊子诀别,“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人生只有这点乐趣啊姐。你不让我吃,是想我死啊!”
“闭嘴,大晚上吃这么多也不怕不消化!”
邹摄服了,一锤定音,“明天再吃也行,今天就到这儿。走!”
两人拉拉扯扯的,刚要进酒店,就被隔壁宾馆窜出来的一个大黑影子给撞了。邹摄人瘦,轻易就被撞摔了。
还没爬起来,那人往她身上一趴,她就被死死罩在身下。
小金吓一跳,以为是借酒行凶的臭流氓,脱下高跟鞋就砸。
她出手重得很,早年学过跆拳道。这一鞋子下去,夏尔脑袋开花,人就被砸昏了。一身腱子肉砸下来,重的很,邹摄差点被砸出内伤:“沃日!小金,快把这家伙给老娘扯开!”
人一扯开,才发现是惦念已久的小鲜肉。
“我去,这孩子咋啦?”
“还能咋了!”邹摄艰难地爬起来,狠狠地揉胸口,妈的差点凹进去,“被你砸昏了。别傻站着,快扶人。”
上手才发觉不对,“这孩子中药了,烫得能煎鸡蛋!”
邹摄皱了眉。
手在夏尔身上摸,除了两百块和一点零钱,毛都没有,手机也没带。
“现在咋办?”弄回去,给自己找麻烦。
“抬,”不管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丢这里,“一会儿问钟导的道具组借根绳子,绑了就是。”
小金嘿嘿笑:“其实也没啥,姐你不是馋这小子?趁机吃了呗!”
“滚!”她哪有这么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