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师赞同的道:“阿德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今天会冲动只是因为几年不见你了想得厉害以后不会再冲动了即使想见你也会忍住。”
拓古德听得点头又在沙盘上写下一段戎语:以后重要的事情用写的不要用说的免得隔墙被人偷听保不齐会有第二个茯蒲。
大巫师点头:“我听你的。”
拓古德不放心问起他身边伺候的人。
大巫师道:“已经清理一批如今这些都是信得过的是你让我用的人。”
拓古德听得点头又问起桑诺来:“他做得如何?”
“做得很好很细心很守规矩做什么都会事先问过我的意思。”大巫师对桑诺很满意说的都是夸奖的话。
可出了茯蒲的事情后拓古德是不放心了道:“把他叫来我有事要他做。”
“好。”大巫师很不解不过还是照办了亲自去把外头的桑诺叫进来。
桑诺进了内账很恭敬的给拓古德行礼:“拜见拓古德王。”
拓古德看着他问道:“你伺候大巫师有多少年了?”
桑诺回道:“回拓古德王的话桑诺从六岁跟随大巫师至今已经十四年。”
六岁前他的日子过得快乐而简单可自从帮过大巫师后他就坠入地狱!
拓古德道:“这么说你今年正好二十岁。”
桑诺:“是的。”
拓古德笑了:“二十岁可是个成人的日子既如此本王得送你一样礼物。”
送他礼物?
拓古德会这么好吗?
桑诺听得一惊莫名心慌却还是道:“桑诺多谢拓古德王的赏赐。”
拓古德笑了:“连是什么礼物都不知道就谢恩万一送的礼物你不喜欢岂不是白谢了?”
桑诺道:“不管是什么礼物皆是拓古德王跟大巫师的恩赏。”
拓古德听得冷笑出声:“既然如此那你就去伺候本来带来的金帐千户吧。”
什么!
大巫师惊了看向拓古德还没说话就被拓古德打断。
“你不用求情求情也没用难道你还想再出一个茯蒲?”
可是……
大巫师抓过拓古德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三个字:合牧家。
拓古德没有避讳而是直言道:“合牧家对本王、对大巫师忠心耿耿即使知道这事儿也没有什么。”
又看向桑诺道:“茯蒲的事情你也知道只有经过这一朝我们才能真正信任你你要是不乐意本王不会勉强只不过你会被送回合牧家去不能再待在大巫师身边伺候。”
桑诺突然想起六岁那年他帮了大巫师一回不过两天家里就收到巫神令让家里把他送去给大巫师作伴。
戎人信奉巫神不可抗命一旦抗命家里就会成为异类在大戎无法生活下去。
他年纪虽小却明白这个道理最后净身被送去大巫师身边。
而如今就跟当年一样他很清楚反抗的代价所以只能接受了:“是桑诺遵命。”
这话一出倒是让拓古德惊了看着他问:“你当真愿意?难道你也有那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