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副将一愣很快回道:“末将没去过战马营来禀报的是我麾下传令兵所以我没接触过战马营的人目前没听说饲养战马的兵丁有生牲畜病。”
拓古德听得松了一口气可因着腐虫病他是怕了没了心情继续饮酒作乐很快告辞离开。
等回到戎兵所在的营地后立刻下令:“即刻拔营远离庆兵营地五里把去过庆兵战马营跟庆兵接触过多的人都隔离起来两天后再看。”
虎皋大惊问道:“天可汗是担心马风寒会闹出大疫病?”
拓古德道:“有备无患而且太巧了。先前战马一直没事可那个庆蛛来过一趟后就出了这事儿……她那晚可是骑着一匹战马来的要是那马有病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着虎皋说了一句:“身为皇女她本该过着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尊贵日子可如今却成了疫兵副统领身上还有多处残疾一定是遭受了非人之苦换做是你恨不恨?”
虎皋:“当然恨要是有机会定然弄死所有人好给自己报仇!”
说完他是想起芮双的事儿浑身一激灵忙道:“末将这就去传令。”
虎皋是一刻也不敢耽误赶忙传令很快就全军拔营后退五里又把一千多名接触过庆兵跟东庆战马的戎兵以及马匹给集合起来圈在一个距离新营地三里外的山谷里。
戎兵营地的动静闹得很大全侯爷自然知道了虽然也有点担心可嘴上很强硬嘲笑道:“难怪拓古德会输给秦贼胆子也忒小了经历过一次毒虫病后是遇见个马风寒都怕得后撤数里。”
可第二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大中午他正在午睡欧副将就冲进来了惊惶的道:“侯爷不好了饲养战马的一个小兵死在帐篷里了……身子缩成团瞧着像是冻着了涕泪齐流脸上还长了红肿包那红肿包的顶部还有白色脓点跟病马的症状极相似这这怕发了疫病啊!”
“疫病?!”全侯爷惊得从凉榻上滚下地冲过去拽住欧副将:“真的假的?谎报军情可是要掉脑袋的!”
说完想起了什么是一把推开欧副将冲到铜盆前疯狂洗手又慌忙脱衣服:“来人把这些衣服拿出去烧了!”
怕得不行欧副将忙道:“侯爷放心末将没有接触战马营的人。”
全侯爷听罢这才镇定了一点忙问:“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又冲着进来捡衣服的亲兵百户道:“传令下去没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本侯的大帐你们也莫要随意跟人接触否则休怪本侯无情!”
解决疫病最好最快的法子就烧死一切可能染病的人畜物所以这个无情不是说说而已。
“是。”亲兵百户赶忙去办。
很快的全侯爷的大帐附近就围起木栅栏连芮林来了都被拦在外头只能让亲兵去通报。
“他还敢来!”全侯爷怒极转身拿刀领着欧副将杀出大帐隔着老远的距离冲着木栅栏外的芮林喊道:“限你一个时辰内把庆蛛绑去战马营治不好战马你们都别活了!”
外头人多生怕引起大乱是没敢说兵丁染病死掉的事儿。
芮林也怒了吼道:“全侯爷你也别躲着了赶紧出来解决马风寒的事儿不然大家谁也别想好过!我去找监行军!”
是匆匆离开营地来到昨天见监行军的地方点了一种特殊的药香三刻钟后监行军们就来了说道:“营内的事儿我们已经知道正在派人去拿庆蛛。”
戎兵昨晚就闹出动静了监行军们发现了异样所以派兵去找庆蛛可惜直到现在依然没有瞧见庆蛛跟疫兵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