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俏俏更酸楚了:“就是这么大。”
“跟我头一样大了。”佛宝奴长出一口气:“真要命,要是我是男的,我恨不得溺死在里头。”
当她们正在聊这个时,金铃儿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听到“跟我头一样大”时,她的表情变得极怪异。
“俏俏,信到了。”金铃儿咳嗽一声提醒道。
佛宝奴一听金铃儿的声音,立刻就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任由俏俏给她量体。
“里头都说了什么?”俏俏拿着皮尺忙乎,也没抬头:“是不是又是那些肉麻的话?”
“左柔有了。”
当时那一瞬间,房间里气氛陡然变冷,俏俏的皮尺落在了地上,她连忙弯腰捡起,然后抬头看向金铃儿:“这……”
“公鸡下蛋。”金铃儿冷哼一声:“那厮居然也能生孩子。”
俏俏听完都快哭了,她咬着嘴唇不说话,而佛宝奴侧过头看了俏俏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金铃儿:“你这人,说话可是不分时候了。”
“好好量你的衣裳。”金铃儿瞪了佛宝奴一眼。
俏俏此刻委屈的不行,金铃儿见状倒是安慰道:“别慌,不是还有巧云跟你作伴么。”
“为何就是不得行呢……”俏俏委屈的说道:“再过几年怕是都老了。”
“行了,别想那些了。”金铃儿继续说道:“明日长安城有个为灾区募捐的活动,俏俏你准备准备,到时把牌子款式都打出去。”
俏俏叹了口气,默默的应了一声,而佛宝奴却拽住俏俏的手,揽住她的肩膀:“不要急嘛,大不了等那厮回来之后,就全归你了,不让他进别人屋。”
金铃儿笑而不语,只是深深的看了佛宝奴一眼,这人典型的自己不好也不让人家好,而且总是有针对性的说些话,当真不是什么好人。
但佛宝奴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然你该多可怜啊,你看我那个小东西,都开始学走路了。”
俏俏听着就更委屈了,金铃儿终究是听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拽过俏俏然后说道:“你可收敛点吧,俏俏这都委屈的不行了,你还在这胡说八道的。”
“我又没说假话。怎么?你还以为你在这家中说的算啊?俏俏一日还在,你也不过就是个妾。”
“哈哈哈。”金铃儿笑了起来,挽住俏俏的手:“走,姐姐。我们出去吃凉瓜去。”
佛宝奴:“???”
看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佛宝奴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这赵家人都是什么毛病?赵性一点不像个皇帝,这赵玲一点不像个公主。
说她是妾居然都能不生气?
正在佛宝奴诧异时,碧螺手上拢者一摞丝绸从门口走过,佛宝奴连忙喊住:“碧螺来来来。”
碧螺好奇的倒退了几步,走入了房中:“陛下……”
“叫姐姐便好。”佛宝奴极喜欢碧螺,因为这个孩子的性子跟她竟是有八分相似,虽看上去是柔柔弱弱,但眼中带杀气。
“姐姐问你,为何金铃儿不在意当妾啊?”
“我……”碧螺尴尬的一笑:“姐姐,我也不知,我先去准备明日的活动了。有不少事情要安排呢。”
“去吧去吧。”
佛宝奴满脸好奇的走出门外,正巧见到肚子大到快要卸货的妹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坐在堂前晃着脚丫子吃着甜瓜。
她走上前清了一声嗓子,观音奴条件反射的就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佛宝奴的方向。
“陛下……”
“你怎的如此没规矩,身为辽国公主,一点姿态都没有,怎可到处乱走?你可不要好的不学啊。”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的佛宝奴,而佛宝奴想了想,似乎自己刚才的话有哪里不对。夹枪带棍一套下来好像把自己给打了。
“嘶……”佛宝奴挠着头转身去看儿子去了:“奇怪……”
堂前在她走后顿时笑成了一团,金铃儿捏着瓜对观音奴说:“你家姐姐有时候脑子就是如此不清楚的。”
“不敢说不敢说……”观音奴连连摇头:“对了,姐姐们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了?”
“听说长安工坊的事啊。”
“长安工坊怎么了?”金铃儿好奇的问道:“出事了?”
“那倒是没有,好像是长安工坊在四大工坊中第一个将扭钟制出来了。”观音奴笑道:“还把一日十二个时辰分成了二十四个小时辰,每个小时还有六十个分,六十分里还有六十份,似乎叫秒。以后就不用一炷香一盏茶定时啦。外头都传开了,现在那些个老学究都炸了锅。”
金铃儿挑起了眉头:“还有这等事?我去打听一番。这东西是个好东西,以后泡茶就可知要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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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要还这个月的债了……脑壳疼。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