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清本就生的儒雅,因着有了儿子,这一路更是将源氏哄得笑开了花。
只是江怀萦搀扶她时,母女二人一直沉默着。
谁也没发现异常。
源氏那张脸没有伤药医治,还是衙役路上捡的草药捣碎敷了敷。时不时还有种刺疼感,让她心下惶惶不安。
幸好刘氏念着她生了孩子,又怜悯孙子受了苦。这一路江家吃食大多紧着源氏,让她能喂奶。
快要到荒都,众人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期盼。
想来,再差也比迷雾森林好吧?
一时间众人心情都带了几分雀跃,总算能安顿下来了。
衙役长觉察到众人心思,不由轻笑。这些人还真是……天真。
“瞧见没?那边就是荒都城了。过了城门,就算交接完毕。若无圣旨特赦,永不回京。”衙役长指着远处那巍峨雄壮的建筑,透过迷雾,隐约能窥探出几分面貌。
那高耸的城门,大开着城门,好似张着血盆大口。
江怀鹿瞧见那荒都城内冲天戾气,小眉毛都快皱成了蚯蚓。
源氏抱着孩子,痛苦的倒抽一口气。
明明才出生几日的孩子,为何总是咬的她血流如注,偏生还碍于脸面不敢宣之于口。
她虽说养育江怀萦时,是奶娘哺乳。
但这般大的孩子只有临近长牙时才会咬人啊。
源氏不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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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完毕,明日再更多一些哦……冻得手都僵硬了,太冷了。